主持人：首先感谢各位观众朋友来参加这次博物馆参展人讲座，讲的展览在博物馆4号厅展出的《和而不同》。在之后的讲座中大家也听到，这个展览的源起跟我们《影子之城》是相关的，而且我们还是从100、200件木雕中挑选了比较完整的木雕，我们馆在做专门的临展时，就因为在库房里黑压压的一片木雕，它们的欣赏价值和对普通观众的信誉也没有这么高。它会怎么样组织这批展品，让它们呈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接下来就有请我们的这个展览的策展人刘秋佚为大家介绍策展理念和实施的过程中的故事。

刘秋佚：谢谢大家今天过来参加这个讲座，这个官方题目叫《和而不同—成都博物馆藏清代四川地区木雕造像展》，我有时候觉得这个展览名字非常长。它的主题是讲策划，其实我自己有另外一个名字，我觉得那个更生动形象和简单直接，页显示我今天讲座的核心与主题。我们是如何做到让财政在博物馆展出而不被投硬币的。你会去设想观众进行沟通和交流，其实你面前没有人，你面前是一堆人物，你脑子里就很多脑洞，我在这里就将我的脑洞跟大家分享，这让我感觉到非常开心。

我想所有策展人压力最大的事其实就是您怀疑和担心一个展览呈现出来的效果，包括大家去博物馆参观也会知道，你们去看一个展览的时候，是依据自己的经验和学识来进对展览进行不同程度上的解读的。但是策展人必须保证在这样一个解读里面是再一个被允许的偏差值范围内的，也就信息的双向沟通与交流被规限在一定价值考量内的。我第一次拿到这个策展题的时候，我最怕这个展览后面大家觉得我们在宣扬封建迷信，我们很害怕，你们博物馆现在语境下面，你们竟然宣扬神灵崇拜。

我今天讲座大概是分三个板块，第一讲展览源起，为什么我们要讲这个展览，木雕展是首先利用自身馆藏的展览，成都博物馆有那么多金银玉青铜，为什么选木雕呢？就刚才我们的主持人也说了，一切一切就是因为《影子之城》这个展览，所有的资料都是照片，他们当时是想展品，手上没有展品，商义也是这个展览的顾问，他自己也很喜欢收集木雕，成都博物馆在查文物清单的时候就看到很多木雕，广汉的照片里面也有很多宗祠的照片，就涉及到民间信仰，所以他们就选择了18件木雕来展出，后来木雕呈现出来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也是非常精美的。所以我们的总策展人黄晓峰博士就觉得，要不我们就把这部分单独做一个展览吧。

第二个为什么是木雕造像呢？在这里我归纳了一个原因，实际是各方面的实际促成的，天时地利人和，或许能不能，所有的展览一开始就是一个念头，我们把一切都想到了结果没有实施。一开始我和肖箫易老师就想展览的可行性，我们的馆藏的木雕能够支撑起这个展览，虽然2号展厅不大，必须是一个完整的，而且是系统的展览，那我们的馆藏木雕能不能支撑起呢？我到库房一看可以的。还有就是第二个希望我们可以通过博物馆的社会作用做一些隐形的贡献，我相信如果这个展览不出来的话，大家都不会去关注这个板块的，对文物的保护作用。我前面知道一个事，我们这个展办了好几个月，很多成都木雕收藏的人就发现木雕都卖光了，这让我们感觉很欣慰的事。

第三个就是我们特邀策展人的箫易的加入，他为展览注入了很多念头，我们一起把这个展览办出来，“和而不同”就是他想出来的名字。

下一个就是我们的展程思路，和一般展览很不一样，一般展览都是或许先把大纲写出来，有很多单元和框架才想名字，我们先有名字才有大纲和单元。我当时想不通为什么叫和“而不同”呢？我就希望大家可以带着这个疑问走到展厅去观看木雕展。其实在前沿的时候我们也解释了一下，清代的四川地区，民间的祠堂堂屋是供奉的观音，也有道教的三清，药王。普通的百姓不会区分这些什么教，我是一个很谦诚的佛教，他们不是，所以他们显示出来的民间信仰多少性与复杂性，就是这些分属不同宗教的神灵，就是共同给予这些善男信女心灵上的避佑。

第二个挑选展品，那时候是夏天，我们的库房是很热的，木雕是黑压压一片，我们必须去每一件把它翻出来，然后把它搬到地上看看符不符合。根据我们的展厅面积来算的。2号展厅也不是很大，我们的基调就是大概100、200尊木雕的样子，我们看清单根本看不出什么，种类就是像文昌和药王这些神灵，我们大概要展出多少个神灵，怎么分类，这个就是我们在库房主要做的事。就是一件一件的看，这个是什么这个是什么，去挑选陈色比较好的，放到待定区。待定区有200、300件，我和箫易老师就觉得太多了，我们希望是必须疏落有致的，我们后面是缩减到了116件。到最后又推了一半的木雕回库房去，它们不幸被刷下来的。展品数量是我们最后才定的，所以有时候想这个展览其实是很多的原创性，用以前很多或许没有过的经验啊，因为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从刚开始跟我说这个题目，5月24日到后面展览8月28日，构思6月份，中间大概2个月的时间，从大纲从最终呈现出来的样子，略有瑕疵的展览吧。

第三个就是确定价值导向，就是我刚刚讲的，因为首先博物馆是一个培养理性思维和科学思维的地方，木雕进入到博物馆是脱离了被赋予的宗教价值，我们表达的本身民俗的流变，作为器物所使用的利物已经被结束了。如果不是因为展柜密封性好，100块钱也可以投得进去。所以说像我们之前一直在重申的一样，我们一定不能强调它的作用，大家都知道心知肚明没有什么作用，展览上啊它们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它们是在千百年的岁月里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按，在我们心里根深蒂固的导向的。就完全能够依据一种特定的价值观，你知道自己应该避免哪一方面，因为博物馆它永远可以让人传递一种信心，我们给定的信心就是你们接收到的信心，我觉得这个是展览最根本的地方。博物馆的存在是为了更好的理清神灵主义，而不是给神灵主义一个庙堂，这个就是我们这个展览的不同的啊价值导向，就是我们的民俗导向和民俗趣味。

第四个就是搭建框架，我们选择总简单的就是从种类去，除了第三个比较诗意之外，第一个是佛掉，第二个是道教，第三个所思在远道，代表过去的仙人。我们就选择了这样一个直接了当的方式来展示内容，其实或许是因为展览的筹备时间不足，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更深的挖掘更深层次的意义，这个分类是我们已经能够做得最好的，以它的种类去分。就是左上角落被很多称为东方维纳斯的观音，所以我们专门给它做了两个祭台，第二个是骑着青牛的老子。在筹备展览的时候，我们一度就在想，一共只有七尊，你要代表一个单元，其他单元都是70多尊80多尊按，因为它也代表了其中一种思想，就是儒家的理智，一个宗法制度。这个就是给大家看一下我们总结的小组说明，其实我们这里抖了一个基因，就是我个人做展览喜欢用七个字当名字，我和箫易老师一起想的，最终就呈现出来了这个版本，读起来不是一首诗。之前的名字是很干巴的，我们想能不能多一些诗意呢，当时我们策展团队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像牛王观音—菩萨西来话桑麻，像南部县现在还有牛王节，牛在中国代表的意向就是耕作和劳作。像太上老君—文字五前传道德，就这样呈现的。然后像文昌帝君，我们也是用了它的特色，它是星官，从此它就成为了文人他们的保护神。下面的孙思邈，财神赵公明，我们是根据他的外貌去描述的，然后像镇江王—洞庭湖畔有君。谢谢我们的特邀策展人箫易老师。

第三种就是展览方式，实现信息之间的交通和沟通，我们所有的策展人都会收集数据，他们是怎么去办的展，他们怎么去阐释这些文物的，一个博物馆收藏了也不把它当回事，我们已知的就是重庆建川博物馆，我给了照片，就是大通壁的木雕的陈列，他们没有给很多的阐释和展示，就是把它放在那里，以一种压迫性的数量让你感觉到非常的，他们的木雕真的很多，他这样很有艺术性，他们没有做到系统性的尝试。我也看了他们写的很多文章，我所知他们也没有像我们这样系统性的去办这种，解读自己馆藏的木雕展览，只能自己去探索去创新。所以我们选择的阐释方式就是第一个我们希望以文献资料为基础，第二个就是以馆藏道场画为辅助资料。我们觉得我们自己的文笔其实我们很怕落入主观的俗套里面去，我们希望观众更贴近历史和主观的去理解这些神灵。第二个是道场画，也是我们成都博物馆非常有特色的一个藏品类型，因为库房也是我在复杂，所以当时拿到这个题材，我就想大家其实也是因为都是有宗教意义的，我想可不可能大家有一种联系在里面，因为到道场画是做法师的才用绘画。所以其实大家看到道场画，这两幅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展厅里，他们觉得太凶，会不会吓坏小朋友，我自己考量的是如何让信息更多被传达，我们的领导他们会考虑得更周全，会考虑到这个展览是否会让人舒服，我没有放在展览厅，我就今天放在PPT上。包括我们在展厅里辅助的图像，很多都是用的道场画，像我们大家看成都博物馆的馆藏画，其实在明清的时候祖先画更为流行的，都是祭祀先祖的一种绘画艺术，挂在家里，就是家庭的、道德的、伦理的化身，帮助其他和意识形态一起来规范一个人，你做什么坏事就有祖先在看你们。它们的面貌都是非常威仪。而且他进入祭祀系统的女性只能是嫡妻，还有这幅就是我们的真武大帝的道场画，当时的时候选道场画，成都博物馆有1万多件，和我们木雕造像对应的这些神，当时我们就打开清单，一个文物一个文物输，输到了真武大帝他的图像是多少，很多时候找到了也不能用，很多时候纸张损毁比较厉害，有可能画得不是那么美。我们只找到这么几幅，我相信在以后也会作为成都博物馆的原创画作用展览的。

左边这个就是我们在进门前的水月观音，这个是成都博物馆馆藏道场画非常漂亮的一幅，我们就用在了前沿那里，这一幅其实是福禄寿三星像，是最后时刻被挑选出来的，因为也有这一幅被说很凶，我就想那我一定要找一个很温和的，当时又不知道什么是吻合，我就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看，就看到这个福禄寿三星，就觉得很神气也很开心，终于可以找到一个用在这里的帷幕了，最后出来的效果也非常好。

接下来我是想从三个单元去讲一下我们如何去构思这个单元的逻辑的。其实，祖先造像我之前讲过，在库房最少只有7件，最精美的已经被之前的《影子之城》给挑过去的，《影子之城》，当时他们做的时候就没有想做这个展，我有时候去《影子之城》的展览觉得这个摆在我们展厅里面最好看，如果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是哪两件。讲祖先造像，我们讲的就是本身一种宗法制度，就像祖先造像一样的符号，你们为什么要在家里供奉祖先造像，你们为什么把祖先造像放在堂屋或者祠堂里面。在秦汉之后，它又在各体家长基础上继续地反演，以什么为特征呢？就是祠堂、族谱、族产、族规和族长，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基于同一种思想被创造出来的。藏洞里面的东西有时候会有五金，最幸运的是背后会有纸张，我只发现了这一张，是在我们的一张祖先造像中被发现出来的。有一些袋子打不开，这个袋子里面有纸张，为什么我们没有展呢？因为我们展览的基调有一种统一的，这个是太特殊的案例了，我们觉得有点突兀，也很遗憾，我们没有保存最原始或者最直接的纸张形式出来。日后我们还会从不同的角度去展示木雕造像。这个写的何贺文元去装修金身，乞求他们百事顺岁。

第二个单元就是蜀地多神仙，因为它的种类很多，有一些只有一尊两尊，我们就把它放在道教宗神里面，因为四川和道教非常有渊源，当时在唐宋年间的时候，四川的道教石窟也是非常多的，说明四川从开始到现在，道教一直都没有形式的，从石窟变成了到你家里供奉的造像。我们博物馆的造像非常特别的，文昌帝君是非常多的，其实也可以从层面人反映古代人身体健康，招财进宝，以及你要升官发财，所以他们会去拜文昌帝君。我以一两位神做一个例子，文昌帝君是被两个合并的神，一开始是六颗星，古代星像家就把它作为吉星，另一方面在东晋的时候，当时四川有一个人叫张宇，他自称蜀王，他当时起义，后来就死了，有人为了纪念他封它为雷泽龙王，唐玄宗入蜀的时候就到了七曲山。后来到了唐席宗的时候又封，因为隋唐科举产生之后，文昌君被很多人膜拜，又因为梓潼帝君有这方面的膜拜，他们两个人就合二为一的，就它封为了文昌帝君。

后面我们是想讲我们的思路想讲说明它的对它本神情况做一个说明，它旁边会有天聋和地哑。下一个是真武大帝，他的成神之路是一个非常鲜明的例子，我在写这一部分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神灵，一开始是星辰变成了动物，最后变成了一个有人样神，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能力，从我们的整个展览信息就是从它的起源开始，并且它身上的宗教价值是符合被人民群众被赋予的。我选的这尊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人问我，网上朋友都在问，为什么要比中指，为什么看到它都有比中指，我也想给大家看一下另外一尊，也是道教的另外一尊神，左手比的文官诀，好像是说你的拇指要掐到你的中指，就是施法。他一开始是星辰，大家都知道玄武是四像之一，朱雀、青龙、白虎和玄武。所以它是北方大帝。到后面它的形象又定格成了龟蛇，到了宋朝的时候，它的标准形象在宋朝的时候是被确定的，大家看到下面我的文献是明朝的时候的，当时真武大帝的信仰是完完全全被固定下来，就是被统治者确定的，在朱元璋死的时候，就说真武显神了我成为了皇帝。以自己的形象去固定了真武大帝的形象。在明清的时候神灵小说也非常的流行，因为上层不停在推广，所以民间也会相应做出一些民间的回应，像《西游记》中也是有真武大帝出现。

第四个就是户户开拜观音。我们怎么去弱化观众心中观音，你们觉得一想到观音会想它的保佑能力，怎么去凸现出它如何被中国化的，怎么去凸现出它是如何最后被固定下来的形象，并且如何被人们所相信，希望它去保佑。设计就很苦恼，你看我们真的放不下了，我才特别心疼地了很多文字，希望我们达到了效果和之前文字那么多的是一样的。像观音我们其实讲的就是它的中国化，传过来的时候没有后面这么多形象的，中国人真的很有创造性，他们根据自己的需要，就把观音进行了一种其他化的改造，使观音成为了中国本土信仰最多，功能最多的神灵。用道教石窟用得最多的一个单元，实在才多了，而且普通精美。所以我们在石窟中看到的观音形象和木雕造像很不一样，木雕造像在我们的库房，不能当时我们的整个在四川的水平，我们在四川雅安那些地方到处被收购的，我们不知道它们之间是在哪里被制作出来的，我们不知道它们和什么被供奉的，它的原始信息部清楚是一个很可悲的事情。我们去库房看的时候就很惊喜，为什么只有南海观音、送子观音等，这是为我们阐释观音有一个便利的条件，因为只有三个，我们就只有分成三个小组去讲。我们这里给了三种子，一个是巴中南龛摩崖造像运屏石一号龛唐代观音，第二个是绵阳圣水寺中水月观音，第三就牛王观音。

然后我选了一个南海观音，因为南海观音是非常非常的普遍和流行了，很多去三亚玩都会知道南海观音，像西游记里面就被定格了，所以我们看到民间的供奉观音，很多都是南海观音的形象。我们认为它是相对而言比较精美的一件，下面加了一个展托，大家看到下面的海水，龙、鱼，背后的松树等等。我们对南海观音是追本溯源，南海观音根本就是一个中国创造的一个观音形象，在做这个展览之前，我其实额有一点不知道按，南海观音和观音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就比到观音信仰的中国化，送子观音、牛王观音在原来的系统利民根据就没有，很多别的神话结合就把送子观音创造出来了，大家乞求收成好就把牛王观音造出来的啊，在木雕里面这个形象是非常多的。南海观音，观音是源自于古印度的南滨海，所以佛教传入中国，当时落户在浙江普陀山，南海就是当时浙江东海水域，所以叫南海观音。而且在信仰本土化的过程中，其实南海观音一开始保留了观音被人民赋予的宗教价值，所以在落户在舟山那边地区，当时舟山是一个航海的重点线，海运是非常非常繁华的。所以我们在这方面是用了很多佛经，跟大家说明了观音它本来它是因为观音住在普陀洛迦。

南海观音旁边有一支鹦鹉，原来在我们的展览上的，后来被删了，所以我在这里跟大家把这个故事重新讲一下，这个是北京法海死明代壁画的形象。善才童子站在两边，这个鹦鹉是一个男主角，普陀山崛起，民间就创造了很多很多故事，白鹦鹉父亲过世了，母亲生病了就特别特别想吃东土的樱桃，他知道这只鹦鹉很想为她去采摘樱桃，他说东土的人很恶劣，他去了就被捕获了，之前因为它有很多人猎人讲道，最后这个猎人没有放过他，就卖给了一个地主，这个地主就铁石心肠不想放他，有一天这个观音就降临了，它可以装死逃脱，地主看到这只鹦鹉死了就把它扔了，它就回去看它的母亲，母亲去已经死了，最后观音就收养了它，他为了报恩就跟随了观音，所以就变成了观音身边白鹦鹉的造像了。我们展览中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一步的，是如何去准备，如何去选择，如下去在坚持一些展览的原则上进行探新和探索的。

最后想说几句，几个展览看下来，我自己做下来自己的体会，这些神是如何一步一步去演变的，是人类在它们身上添加的种种综合价值啊，我一直认为信仰是有力量的，它们本身就没有什么特殊，但是每一个人每一天不同的时空里，他们对他们谦诚的崇拜，这种力量才是有精神价值的，这种才是真正会起到作用的，他们会相信这些神灵会帮助他们，我相信这种精神力量会让他们获得一点点的欣慰。所以在信仰的背后，其实是我们几千年这样一种文化传统，是我们一年一岁被生活堆积而成的一种民间的俗趣，我们可以看多古人的生活气息的。我当时做完之后，我写的大家还是相信人民群众，人民群众才是最大的力量，我很害怕传播封建迷信，但是没有，也很少有人会，虽然有时候会开玩笑，来我们这儿拜拜文昌帝君，你们本身喜欢这样的一种文化，喜欢中国传统文化，所以最后就想借我们道教神官之口跟大家说一声谢谢，谢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刘秋佚带来的讲座，我们看到它是怎么看脑洞的，也看到她为这个展览付出的心血。

提问：主讲人介绍一下，四川造像跟山西造像的区别。

刘秋佚：其实你说的山西造像我都不了解，我可以说一下四川造像，木料非常简单，就是很大气，古拙，很生活化。就大家都懂那种意思，我不知道别的地方什么样子，它的用料很简单，而且它往往都集中在这样的一种固定的形象里面去，而且背后都有藏洞。

提问：我觉得四川是自带背景。

刘秋佚：主要是观音的龛吗。药王有一尊特别的神气的一尊，它的龛有很多神灵，那家人特别的相信也特别的简单直接，上面不仅有药王，它还有佛，还有别的雷公电母都放在了龛上。当时我陪专家学者来的时候，他们就看了20钟，那一个也可以代表四川人民比较简单粗暴的想法。谢谢。

主持人：请问这位观众是山西人吗，那这位观众平时也挺广泛的。

提问2：是藏洞，还是藏洞。我第一次理解这个洞，是不是像孙头一样的，你刚才说放五色。每一个基本上都有。

刘秋佚：每一个都有，我们必须拿刀才把它挖出来，所以很多我们都没有了解它们的信息。

提问2：像房梁什么的是不是要放钱什么的。包括有很多农村的，都叫什么土地的整理，他们很多老房子拆一下就一个月就拆掉了。

刘秋佚：他们是属于建筑木雕，是一些吉祥纹饰的木雕。我们主要讲的就是雕的神，像一些装饰性的木雕可能会在以后的展览出来展示出来。

提问2：我家里有这么大的一个木雕，这么多年没有裂，现在我不管它的反而裂了，你们博物馆怎么管理的呢？

刘秋佚：其实你看我们这些木雕，不可避免的它会有一些破裂，老子直接从坐下直接裂开的，在保存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当然我们的温湿度。木雕一定要先进行熏蒸，温湿度是防止它变形开裂。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咨询一下文宝的同志来跟你说。还有没有什么观众想要问问题的。

提问1：做这个展确实很不容易了，之前可能是调研四川地区，我问一下，据我所知，中国历史上大规模这种造像，最开始佛教造像是从西汉末年的摇钱树出现的佛像，到了南北朝时期，像我们的四川省博物馆造像。

刘秋佚：我们的2楼也有。

提问1：到了明清时候的策展，我想问一下唐宋元的造像。

刘秋佚：三楼的展厅里面有很多佛造像。

提问1：没有代表蜀地的典型的造像。

刘秋佚：其实我觉得，因为唐宋我确实知识也不足，我的研究领域没有在唐宋，所以你一下问到我，我们唐宋展厅看有很多佛头，这个佛头也是在两汉展厅，也代表了它一定时期的当时四川造像的一种特点，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跟你归纳。然后你去看明清展厅的佣你会发现很有意思，到最后大家看回来到明清时候的造像材质是越来越简单了，背后代表的东西是没有变的。

主持人：再次感谢各位观众，这个展目前还在这个展厅展出，观众可以在结束之后就可以去看展览。在之后会进行下一期的策展人讲座，讲的就是《影子之城》，有兴趣的观众可以关注我们的观众号来关注我们的讲座报名，再次感谢大家，我们今天的讲座就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