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实录：

肖飞舸：首先欢迎大家来到我们成都博物馆，参加我们今天法兰西之夜的活动，相信大家也是了冲我们这次现代之路这个展览而来的，也作我一个间断的自我介绍，我叫肖飞舸，是本次展览的执行策展人。我们这个展览是跟法国的圣埃蒂安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合作的，这51幅作品全部来自法国的圣埃蒂安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那么这次的展览也是在法国大使馆的推荐下，是我们中法文化之窗交流的一个项目。展览一共展出了51幅作品，可能大家刚才都注意到了，这51幅作品跨度的时间是180年，从1806年到1972年，涵盖了西方现当代艺术的10几个流派的最重要艺术家代表性作品。

还是跟大家在分享一下我们策展的理念，为什么我们宣传的这个断代？实际上大家刚才看展览的时候可能注意到我们这个展览的断代时间起点是1789年，最后结束还是结束在苏拉热的那幅作品1972年，为什么这个时间断代？首先1789年大家知道一个重要的事件是什么事情吗？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不仅仅是法国，甚至是欧洲，我们甚至可以说是西方进入整个进现代历史的转折点，大家一定要记者这一点，为什么？因为西方从法国大革命开始真正进入了资本主义世界。为什么我们再一个艺术展览和解析艺术展的分享会上我们会提到法国大革命，因为刚才也跟部分的观众分享了这一个观点，所有的艺术都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那么艺术一定是有它的社会土壤的。艺术的发展是根据我们的社会思潮和科学的比较而演变过来的。

刚才有讲说，法国大革命是进入近现代社会的一个开始，从艺术上来讲，我们作为艺术史的流派和观点来讲说，艺术从法国大革命之后，从我们的浪漫主义开始，太真正脱离了为宫廷服务，开始成为一种独立的艺术的流派。有多少的观众知道在浪漫主义，法国大革命对应的艺术的流派浪漫殖民主义之前的流派，我们知道的流派有什么？大家随便说名字。那实际上我们了解艺术史，我们抓住三个重点的节点，第一个古希腊罗马艺术，此后欧洲进入漫长的中世纪，那么在整个中世纪的时间，艺术都是以宗教化为主，教堂里的画一些玻璃窗，然后一些教堂里的用来礼拜，用来崇拜的这些绘画。那么从文艺复兴开始，我们抓住三个艺术史的转折，三个艺术史的流派，第一个是文艺复兴，第二是我们待会儿会讲到的印象主义，第三是我们在讲座的后半部分会讲的立体主义。那么从文艺复兴开始，可能就是我们的知道的非常熟悉的文艺复兴三杰知道是谁不？那说明我们的观众是有一定的艺术知识的，那么此后经历了巴罗克、洛可可。古典主义，古典主义我们的观众非常熟悉的一个艺术家他叫做安格尔，安格尔的代表作是什么？那个女孩抱着一个罐子的流水的，那是他最重要的代表作《泉》大家有印象不？有印象就非常好。那么安格尔的《泉》，它在构图上是非常完整的，笔触是非常细腻的，我们如果是仔细看，你会发现它上很多次淡青，上清漆，那么在浪漫主义之前这样的画作才叫做一幅完整的画作。那么当我们的法国大革命开始之后，整个的社会进入一种剧烈动荡的变化社会背景下，我们说法国人很浪漫，他们的浪漫真正就只是喝杯红酒、插朵玫瑰吗？NO，法国人的浪漫实际上是他们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他们对这种改变社会，对它的社会理想、政治理想有一种浪漫的热情，这才是法兰西的浪漫。所以当时这种革命的浪漫充满了整个社会，人身都觉得我们在改变社会，充满了那种革命的激情和热情，而这种革命的激情和热情影响到了我们的文艺领域，那么在文学领域上催生出了我们非常熟悉的《维克多·雨果》，那么《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我相信我们在座的观众都知道，《维克多·雨果》还有一部很重要的作品叫《悲惨世界》，《悲惨世界》是以什么为背景的？七月革命。那么我们的七月革命实际上在这种革命的激情同样也反应在我的绘画艺术上，我们的伟大的浪漫主义艺术家德拉克罗瓦，他创作的一幅最重要的作品现在在卢浮宫《自由领导人民》，我们的历史课本上有，大家都很熟悉，这幅画前几年在卢浮宫被人用墨水泼了，所以为什么我们的展品，这次我们的展览是裸展，我是冒着风险的，卢浮宫那个人就是带着一碰墨水往《自由领导人民》上就泼上去了，所以这一幅画很长一段时间它在做修复保养。

那么这个《自由领导人民》它表现的事件一样是七月革命。我们想一想，我们拿一个《自由领导人民》跟我们刚才熟悉的安格尔的《泉》作比较，你看它的构图是不是更具有动感，它的笔触更奔放，有一些细节的地方它是没有进行收拾的，对于古典主义来讲，它可能不是一幅作品，我们往后看，待会儿我们看到印象主义的时候，那么它的笔触就更没有收拾，可能对于我们古典主义的绘画来说，它只是一个草稿。

旁边那一幅是席里科的，我们任何一个流派都不可能只有一个代表艺术家，所有的流派，实际上很多流派，我们记住，有一些流派是我们这个艺术家在一起我们发现的一个宣言，我们的风格很相近，我们说我们是印象主义，我说我们是浪漫主义，有一些流派实际上艺术家他可能一生，包括我们的毕加索他是经历过非常多的流派的，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熟悉哪一个流派，它总是有相似性。所以我们后来的艺术评论家，我们的理论家觉得他是哪一个流派。那么浪漫主义绘画，你看旁边的《梅杜莎之伐》，是我们另外一位浪漫主义艺术家席里科的代表作，看两幅画作的构图很相似，他们还两个相似点，第一个我们看他们的笔触都很奔放，没有进细节，很严谨的收拾和收尾。第二他们的题材都是以历史大事件作为表现的题材的。

那么法国大革命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它经过很多次的反复，与此同时，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了，我们整个革命的失败也好，或者说革命的反复也好，科学的发展也好，包括这个时候工业革命开始问世，我们整个社会这种激情退出，我们以更加理性和客观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这种的社会的思潮，同样的不仅仅是影响在了我们的文学艺术上，也同样影响在我们的绘画艺术上。在这里要讲一句话，绘画和文学，包括到今天它都是一对孪生兄弟。包括我们后面讲到象征主义，我们这次很多的作品也是象征主义的作品，它必须要依赖于文学才能去读懂这个绘画，我们后面再讲。

这是我们的第一单元，第一单元大家可能有看到，有一幅在橱窗里的画注意了吗，就是这幅居斯塔夫·库尔贝的《古典田园》。刚才有问大家，有多少的观众知道居斯塔夫·库尔贝，居斯塔夫·库尔贝是我们艺术史上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位艺术家，他被称作是现实主义之父，因为他发表了一个现实主义宣言，那么他有一句名言说，我不画天使，因为我没有见过他们，所以他的作品创作的都是他感受到的，见到的，真实的人，真实的题材。我们这幅作品当时在挑选的时候，有专家就问我说，这个不算是居斯塔夫·库尔贝的代表做，为什么你觉得它很重要，从美术史上我们都很熟悉居斯塔夫·库尔贝的典型作品，像《奥尔南的葬礼》，像《你好，居斯塔夫·库尔贝先生》，但是居斯塔夫·库尔贝的早期，像这样的作品，包括我自己学艺术史，包括我们在法国学习，我也很少见到。你看他的画面中间看到没有这两个裸体的人是什么？它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注意我们刚才看的《自由领导人民》和《梅杜莎之筏》，《自由领导人民》它想表现的是一个七月革命，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但是他画面的女主角依然是一个女神，那么在此之前，我有讲，我们所有的绘画题材，所有的绘画它是为宗教服务的。后来我们从文艺复兴开始，绘画开始渐渐地不再为宗教服务，但它依然表现的是神经的内容，希腊古典神话的内容，它可能借古喻今，但它依然表现的是传统的神话的题材。从现实主义开始，居斯塔夫·库尔贝早期依然受到传统的绘画的影响，你看他中间，他依然画的是神，然后居斯塔夫·库尔贝是生活在北方的，画的蓝蓝的是地中海，所有的希腊的神话都是以地中海为延伸开的。但是我们注意这幅画，树的面积非常大，风景才是这幅画的主题，人物只是一个陪衬而已，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变化。我们回忆一下我们熟悉的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大家有印象不，《蒙娜丽莎》在这儿有个小窗户，风景在很远的地方，在此之前风景只是绘画中的陪饰的东西，它并不是主体，我们对自然并不是那么的关注。那么从居斯塔夫·库尔贝开始，我们开始关注一些真实的场景和真实的人物。大家可能教科书上学过米勒，他画的都是农民，你看我们这次展览中的这幅作品《牧场里的绵羊》，这个是牧羊女，绵羊都画得很精致的。我们再回那个时代背景，那个时候是1789年，是19世纪初期和中期的法国，在我们刚刚做完的俄罗斯的展，在俄罗斯的宫廷里面是以说法语作为贵族的象征，所以法兰西法语艺术对很多人来说宝贵的象征，艺术在此之前，我刚刚有跟大家讲，都是王宫贵族的画像，都是宫廷里面的装饰，教堂里面的装饰，是很高大上的东西。艺术怎么可以来画农民呢，艺术怎么可画这个建筑工人怎么可以呢，大家都觉得这个是很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我们现在就觉得，你看我们熟悉的现实主义绘画，我们中国伟大的艺术家我们的罗中力画的《父亲》，大家都知道，还有表现西藏的，我们觉得很自然、很正常。但是在这个时候的欧洲，艺术是不可以画这样的，你怎么能画这么粗俗的东西，你怎么能画这么真实的东西，你怎么能够不画神呢？所以现实主义的重要意义，就是在于艺术终于摆脱了为宗教服务，为宫廷服务，艺术终于成为了一种独立的艺术门类，它开始有它自己的绘画语言，它开始有自己表达的空间。

那么我们看我们在我们现实主义的流派中有一种流派叫巴比松画派，是一群年轻的艺术家，他们没有事的时候就聚集在巴黎附近的一个叫枫丹白鹭的地方，旁边有一个乡镇叫巴比松，那么这些艺术家白天在巴比松的森林里面散布，去观察自然，去开始描绘自然。但是我们注意巴比松画派，它依然是去观察自然以后，回到画室里来创作。那么我们这次展览中，大家可能有注意到，有在《牧场里的绵羊》那幅墙，连着几幅画都是同一位艺术家的作品，这个人叫哈维尔，哈维尔在艺术上，他当时是一个非常有名的艺术家，但是在后来的艺术史中他被人遗忘。圣埃蒂安大都会他们收藏了很多哈维尔的作品，对他做了极其深厚的研究，我们发现哈维尔对后面印象派的产生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因为我们讲说巴比松画派，它是第一描绘自然，第二开始去观察自然，那么自然有一个很重要的特色是什么？光。大自然有外光，你看我们以前画宗教画也好，画神话也好，都是在工作室里面工作，我们对光的感受都是想象的，哈维尔，大家还记得这四幅小画，画在纸版上的，我们在这儿可以看到，为什么那么小，因为它是外光作业。所谓的外光作业，就是在自然里面对景写生，这是巴比松画派的后期，甚至是我们可以是从哈维尔他们才开始的，这对后面的印象派产生的有非常重要的淀积作用，否则的话我们不会有外光作业，没有外光作业我们就不会去关注光和色彩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以这四幅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同一个地方的不同时间，我们细心的观众可以注意这个标题可以看到，它是一个池塘，然后早上、晚上、黄昏，不同的时段。它同一个地方，是不是色调就是不一样，给你的感觉是不是也不一样，有暖色调，有冷色调的，那就是因为光对颜色产生了不同的作用。而且我们可以到，你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它是池塘，旁边好像有一些芦苇，好象有一些水面，它并没有去强调这个形态的准确性，它只是去强调光阴的感觉，而且画面新小，因为它小他才能迅速地把它画完，他是对景写生。

如果大家对展厅有印象，我们进入了第二展厅正面看过去的就是我们的印象派，我刚刚有讲我们对艺术史的把握，把握住三个流派就可以把握住整个艺术史的抓这，第一个是刚才说的文艺复兴，第二个就是我们马上要看的印象主义。印象主义它为什么重要呢？首先印象主义怎么来的知道不？这幅画大家都知道《日出·印象》，我刚才有说对于像安格尔的古典主义来说，你看这幅《日出·印象》，笔触那么快，然后形体也不是那么准确，它甚至没有上清漆，为什么上清漆这么重要，我们回到刚才看的巴比松画派，它表面都有一层清漆，因为在那个时候，画展看幕的时候，艺术家会在画面上刷一层清漆，就表现OK，这个画就结束了，我开始进行展览了。甚至他们上了清漆以后会打磨，会打磨很多遍，所以你看那个美女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

那么对于古典学院派来说，像这种印象派的画是没有画完的，就像你一个唱美声的音乐家听到有人在唱摇滚一样，这个也叫唱歌，这个也叫音乐一点都不经精致。1874年的时候，那么这些被古典学院派排斥的艺术家，他们在一起做了一个沙龙，这个沙龙莫奈就展出了他的这幅作品，他起名叫《日出·印象》，一个评论家说画得什么，这简直画的就是印象，然后这些艺术家他们也欣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号，所以他们就称自己叫做印象派，印象派是从这儿来的。印象派的这个词它是很准确的，因为它就是印象，他们去在乎的是色彩和光之间的关系，我们再回来看这个。它不去强调这个形态的准确性，待会儿我们在后面看的时候我会跟大家再进一步的分析。

那么印象派的产生是基于什么呢？在19世纪中后期的时候，我们的摄影技术发明了，我们刚才讲说，现实主义让艺术为宗教服务中摆脱出来，摄影技术的发明，绘画从什么中摆脱出来了？写实。你画得像，画得像有什么用，我照相我随便照一个陡壁你画得像，那么艺术要何去何从，在此之前它是很重要的，我要画个像，你天天把自己的照片挂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那古时候的人他也喜欢挂一个自己的像在自己的宫廷里面，那怎么办呢，就找个画师来画像，OK，我现在摄影了，安格尔有很多作品甚至都有透视措施，你画得再像的画家，都没有摄影准确，摄影一样可以把自己拍得美美的。那么绘画该何去何从？所以这个时候艺术家们觉得绘画，我们更多可能是表达我们的主观的情绪，所以我们看印象主义，印象主义，待会儿我们再分析《睡莲》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印象主义一个最大的特征，它表现的是主观的现实。我们来看一下，我先给大家进入到这儿看一下。

你看，我们如果放大一点看，不知道大家刚才在展厅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这个《睡莲》，一瓣一瓣画得很精确，你看不清楚的。所以它不在去强调对象的准确性和清晰性，我们刚才看《牧场里的绵羊》也好，还是《碗中嗜睡者》也好，它都非常强调准确，细节很到位。这个并不是很经过，它色彩很朦胧，很美，那么这种美感实际上来自于它对色彩的美，光的美，它要表现的是主观感受到的对象，我们记住一个概念，我们在此之前所有的艺术都是表现的客观对象，我们尽量准确地表现客观，那么从我们的印象派开始，客观的对象你画成什么样子不重要，我觉得你美，不见的你真的就美，只是因为我眼中的你很美。还给大家讲一下这个《睡莲》，《睡莲》是我们这次展览中最贵的幅画，大家知道多少钱不？两个亿人民币。它为什么这么贵呢，因为莫奈一生画了200多幅《睡莲》，而原形的《睡莲》只有4幅，而这个原形的《睡莲》这次是第一次来到中国，为什么原形的《睡莲》这么重要？为什么大家都很喜欢印象派？我想想听听观众为什么喜欢印象主义？这些都是我们印象主义的作品，我们中国的观众特别熟悉印象主义，因为大家觉得它美，为什么我们的中国观众能够欣赏印象主义，有没有人思考过？

印象主义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它受到东方绘画的影响，所以对于我们的中国观众来讲，我们是比较能够理解的，它有很多东方绘画的元素在里面。我先不跟大家太多讲这个，我们记住这两幅，这个是《观无量寿经变》的局部，去年我们做敦煌的展览，大家很多观众都看到过，山真的有这么小吗，人真的这么大吗，山跟人是这个比例关系吗？不是。但是我们知道他在画什么，山很小，人很大，因为这个人一直在走，他走很多山，所以这个比例关系不是真正的比例关系，但是它符合他讲故事的逻辑，山很小很小，人很大很大，才可以在这一幅中讲清楚，《九色鹿》也是，这个山好小，但是并不影响我们的观众看懂这个故事。所以我们中国绘画里面，它的比例关系，它的透视关系，它并不是西方科学的焦点透视，西方的绘画里面，你看我们还是以《蒙娜丽莎》为例，后面的这些东西都是消失在一个点上的，《最后的晚餐》大家记得吗，所有东西都是消失再一个点上的，他讲究的是客观性、准确性。它和自然的关系更多是崇拜的一种关系，自然这么伟大，所以我要准确地表达它。我们中国的绘画从一开始，所以我们千万不要枉自菲薄，我们中国的绘画很伟大，从敦煌绘画开始，它和自然的关系更加平等。它对自然是一种观察者，一种参与者，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所以我要表现这个人走了这么多路，山可以很小，人可以很大，这样我才能够把叙事关系表现出来，故事关系表现出来。

我们再回到《睡莲》上，看《睡莲》，很像对不对，它没有透视，尤其是原形的《睡莲》，你分得清楚上下左右吗，你分得清楚哪儿是《睡莲》，哪儿是倒影吗，它完全打破了西方的焦点透视的东西，它更多用的是东方的透视理念，我们是散点透视，如果大家有兴趣去翻一下我们去年的敦煌，《观无量寿经变》的全幅，它的透视焦点是像两边，怎么向两边透视的，是一种上帝视角，它是从天看到下面的情景。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一个很客观的事实是从名制文兴开始，日本跟西方的沟通很多，那么浮世绘通过日本和西方的交流，来到了日本，我们观众非常非常喜欢的梵高，梵高山寨的很多的浮世绘的，这个是梵高的《花魁》，这个艺术家他画的《花魁》，静项过来，增加了睡莲和竹子，这是原画没有的，你看梵高的《星空》和《浮世绘》，还有一幅应该更典型的。所以当时的欧洲在19世纪末，19世纪中后期的时候，非常非常流行日本的艺术，很多艺术家受到日本的影响，这是我们的莫奈，你看到没有，这是他早期的一幅人物肖像，你看同样的姿态，衣服换了，然后背后所有的都是日本风景，它的扇子是蓝白红，是法国旗帜三色，然后地上的扇子也是日本的风格，那只有日本是阿拉莫的，日本是时尚。而且日本绘画，我们回到刚才那个特别明显。看到没有，日本绘画它的装饰性很强，它的色彩和平涂的，我们看《睡莲》，包括我们看安格尔的在古典主义绘画中，我们暗部都是褐色的，然后色彩都是副色，调和过的颜色，要非常的雅致的颜色。但是你看日本的很多的绘画中，很多时候用的纯色，它用的平涂的方式，并没有那种很明显的笔触，包括它的透视。这些都是日本绘画，或者我们讲说东方绘画，西方艺术的影响，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转折，透视变了，用色变了，然后绘画的理念变了。很多西方艺术家说原来绘画还可以这样子，我们和绘画和自然的关系，原来是可以这样子。莫奈到了晚期以后，在巴黎的北方一个叫吉维尼的地方，修了一个花园，花园里面还修了一个桥叫《日本桥》，种了很多的睡莲，天天都对着这个睡眠画，他创造这幅画的时候眼睛都已经快瞎了，因为长期对非常吸引力的色彩，对他的视力损害很大。

这就是我们很多中国观众能够理解印象派的原因。当然印象派本身也很美，它更多强调色彩、光和色彩，颜色很丰富，另外还有它给予我们东方得美学。

新印象主义。这市我们展厅里面的作品，大家还记得吗。很多人觉得新印象主义和印象主义差不多，尤其是我个人觉得这是完全不同的理念，当然它的产生背景都是因为色彩学、光学的发展。那么那个时候，科技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呢，科学家们发现所有的色彩其实都是光照上去以后，由原色组成，每一个颜色它有不同的色谱，我们现在知道光谱、色配。再强调一次，艺术家他们是对这个社会的发展是很敏感的，社会的发展，社会的人文思潮的发展都会反应在我们的绘画作品中。其实我们看现代的艺术也是一样的，有没有人知道张小刚的那些家族像，实际上都对他那个时候的隐讳的艺术的表现。有一批艺术家，他们当然受到色彩学、光谱学的发展以后，他们觉得这个很有意思，那我要通过我的艺术理论我来实践下，我看是不是呢。我们在展厅里，大家有兴趣的时候可以下次回去看一下，这些展厅里面的作品它全部是用原色，红黄蓝是原色，它全部是用原色的小点一个点一个点点出来的，跟印象派完全不一样，印象派的色彩都很柔和，都很细腻。它是经过多次调和的副色，这个是原色，一个点一个点的这样拍。而且我们印象派更多是外光作业，对景写生。新印象主义，它大概在外面画一个框架以后，回到他的工作室，一个色铺一个色谱这样去调，它把画当成做科学研究一样的去研究，回到家以后，有点像我们手机的象素，有点像现在的拼图的感觉。完全把它当成一个理性的分析的过程。我们注意，印象主义更多是强调感性的，新印象主义更多强调是理性的，后来的绘画的发展中一直都是理性和感性在交锋，我们不同的流派实际上都是科学的影响，理性的影响，在绘画上的体现，和感性的影响、人文的影响在绘画中的体现。我们往后看。

后印象主义对大家非常熟悉，后印象主义是非常伟大的艺术流派，大家非常熟悉的高更、塞尚和毕加索，那么他们三个人对后面的艺术流派各自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但是我们这次展览中没有他们的作品，那么我就不太深入地跟大家讲。

野兽主义，我们刚讲说，印象主义我们开始主观地表达对象对不对，我看到的对象。到了野兽主义的时候，对象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长什么都无所谓了。野兽主义它强调的是情感，情绪很饱满，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不要去超越一种画得像的才叫美，我们已经到了这种，超越这种审美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理解现当代艺术了，你看他情绪很强烈，它的色彩很强烈，它通过强烈的色彩对比来表达强烈的色彩。这是马蒂斯的，深蓝色的背景下，桔红色的人，他表现的是地中海旁边跳舞的人，他表现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怎么样去理解这幅作用呢？多少观众看过我们去年敦煌的，没有看过我们敦煌的壁画展没有关系，我们回想一下我们的敦煌壁画，敦煌壁画我们看到的因为经过时间的洗礼所以灰了，张大千临摹的时候有的时候他做了复原，色彩是很饱满的。那么我们从敦煌壁画开始，我们一直就有这种传统，像马蒂斯这样的传统，什么传统？看我们在中国绘画中红色是用得很饱满，红色就是朱砂，那个仙女的飘带，然后绿色的湖绿，我们如果用音乐来比喻美术的话，红色是1，大红色是再高一个音，它把红色和绿色这两种音都唱到最高调，你想这个得高亢，在高亢中它有调和，虽然很高亢，但是你依然觉得他不燥，像唱歌一样的，它很有力量感。艺术也是同样的，绘画也是同的，马蒂斯的强就强在他把蓝色用到最饱满最高调，红色用得最饱满最高调，不燥。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要回过头去说特创作的过程，他是直接把颜料管的颜料直接挤出来直接在画上抹，他情绪是非常饱满的。所以为什么野兽派这么重要，因为我们注意野兽派可是表达情感，对象是什么？对象只是我表达情感的一个载体，我总不能用颜料写两个字，情感吧，你总得有个东西来表现吧，对象只是表现情感的一个载体，它表现的是主观情绪，这个在绘画上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绘画从客观的表现对象到主观的表现对于，到表现我主观的感受和情绪。为什么叫野兽派，不是那个鲜花，为什么叫野兽派？就是它在做展览的时候，艺术议论，一群艺术家都是色彩很奔放，颜色很鲜艳的风格，然后中间放了一个文艺复兴时的雕塑，然后那个评论家说什么，这个展览简直就是被一群野兽包围了，所以野兽派由此得名，跟野兽一但关系都没有。

我们刚讲说，这是我们的野兽主义开始，我们的艺术已经开始来表达情绪和情感。那么表达情绪和情感另外一个流派，非常重要的流派叫做象征主义，象征主义来源于哪儿呢，大家还记得不，我说文学和艺术是一堆卵生兄弟，很多时候我们解读美术要以文学为基础，有多少人看过达芬奇《密码》？有多少人看过《精绝古城》？达芬奇的《密码》中，那可能这个玫瑰花它在古时候象征什么，而这个钥匙在古时候象征的是什么，每一个符号它有它的象征意义，它对应的这个故事和情感。象征主义就是这样。你要欣赏象征主义的作品，先要理解象征主义的文学，所谓象征主义的文学这个地方我不跟大家深入，我们还是回到绘画上来讲。我们这个展厅里的这个绘画，这个女孩拿的是什么？有观众问我，她为什么拿的网球拍，她拿的是一个打击乐器。这个女孩她手上拿的是什么？里拉琴，然后你看这个女孩戴着桂冠，这个女孩戴着桂冠，这三幅画虽然风格不一样，这个更接近点彩，这个很精致，这个更像古典主义，为什么都是象征主义的绘画呢？难道都是因为她拿着里拉琴吗？我在这里要给大家先讲一个故事，俄耳浦斯的里拉琴，俄耳浦斯是阿波罗的儿子，很会弹琴，音乐天赋很好。俄耳浦斯结婚那一天，他的妻子长得很美，结果被冥王哈迪斯，就地狱之王带到地狱里去，俄耳浦斯就很悲痛，他追到地狱里去跟冥王哈迪斯我要救回我的妻子，然后用他里拉琴给冥王演奏了一曲乐曲，哈迪索就感动了，你把妻子带走，但是你回去的路上回到人间的路上，你不可以回头，结果俄耳浦斯忍不住牵挂他的妻子回了头，从此他的妻子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人间。这个对于我们西方观众来说，熟悉程度就像什么呢？熟悉程度就像我们的牛郎、织女一样的，所以一提到俄耳浦斯的里拉琴，西方观众都知道这个象征的音乐、天赋、绝望、爱情、美丽，它有很多的象征，就对应的情绪它能知道的。就像我们提到牛郎和织女，我们小朋友都知道，牛郎、织女讲的是爱情，所以当他出现这种符号的时候，它会对应你这样的心理情绪，再配合这个绘画上，你看这个孤独，得孤独，冷冷的色调，绿绿的色调，看着都冷，然后配着这么精致的面容，精致到绝望，你感觉到神经质这样的纤细的线条，很脆弱对不对。所以它的象征符号配合特的艺术手法，会引起你的心灵共鸣。因为对于象征主义的艺术家，我们刚刚已经讲到，艺术已经开始表达情绪了，这个时候艺术已经开始在寻找内心的东西，我们说女人心海底针，情绪是难以折磨的，情绪是难以很准确的去表达的，但是艺术可以，因为它引发的是模糊性的东西，可以让你自身去感受，去思维，它并不是准确的是说我要表达的是绝望，所以很多人我也会画，你回家试试看，我给大家三个词：喜悦、绝望、惊悚，你尝试一下怎么去表达这三种情绪，用绘画的语言。

他们要表达的就是情绪。整个的西方绘画，我们受到东方的绘画影响很多，这个也是，这是我们展览的一组作品，这个是浮世绘，色调很干净对不对，都是这种快面的对比很多，用很精致的线条来区分色块之间的关系，红色和白色基本上就是色块之间的关系。这幅作品可能很多观众都很熟悉《克林姆特人》，这个也是象征主义的艺术家。时间不太够，我不给大家多讲了，这节都是象征主义的作品。这个比较有意思，这个女的是斯芬克斯，这个男的神是俄耳浦斯，而斯芬克斯扑在他的身上，要吃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得出来，我就不吃你了。说什么动物，早上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他用这个故事实际上表面的是人生，他要对应的是人生。所谓的象征主义，他们借用了很多古希腊、古罗马的神话和传说来表达一些象征性的意味。像这一幅也是很有名的，大家可能很多观众都很熟悉的，奥菲莉亚，奥菲莉亚知道是谁不？哈姆雷特的女主角，后来死掉了。为什么他讲象征主义，这个地方我没法放大了看，他身边的这些玫瑰，这些花，实际上在欧洲文化里面都是有象征意义，象征绝望、纯洁、人品的完美等等。

我们刚才有讲到说，艺术一直沿着两个方向在发展，一个流派，一个方面是我们的遵循内心，遵循情感，表达内心的东西，表达情感的东西。那么另外一个方向科学的发展，也在一书中是有所影响和体现的，科学对艺术的影响最明显的体现就是立体主义。毕加索创立立体主义，这个我想我们大家都知道。毕加索的代表做是《亚威农的少女》，我们前几年不是做过一个毕加索的展览，很多人说好丑，他为什么这么伟大，我们看一个艺术家是不是伟大，当然跟画得美不美，好不好关系，但是经过一个艺术训练的，美院的大四的，甚至是研究生的艺术学院他也可以画得很美，很羌，但为什么这些艺术家他们伟大？是因为艺术他对人所启发作用，他对这个社会是有启发功能的，好的艺术家是在于他启发了大家，用一种新的眼光去看世界，而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就是这样子，我举一个比较简单的例子，这个脸，大家看这个脸，好吓人，这个怎么漂亮了，它是什么呢？我们要了解一个历史背景，就是20日记初的时候，量化力学问世，对整个社会的思考方式是一个非常大的冲击，不仅是我们的科学，我们的艺术家也希望用更科学的眼光去研究事物的内在结构。所谓的立体主义，是毕加索希望在二维的平面上表现三维的空间，他实际上是把一个物体你从正面看、侧面看、背面看，每个面不同看的透视集中在一幅画上，我们这次展览的这个毕加索的作品，是立体主义中，是他典型的立体主义作品，我觉得是了解立体主义入门最好懂的一个作品。来我们来看，我们先不看中间，罐子看得懂，那么中间这块，这个圆的什么，是这个罐子。这儿有个底，那么这些虚虚是什么，是罐子壁，这是瓶子，我把瓶子放倒，你在45度角看，他的透视是应该这样子。左边的这个水壶也是，这是他水壶的口，这个实际上他把这个水壶口放倒以后，从45度角这样看过去，跟这一块的透视看过去的透视是一样，桌子也是同理。所以他实际上在一个画面上，他叠加了两个面，另外一个面是放倒以后45度角看过去的，很简单，你也可以回去试一试，但是为什么毕加索还是毕加索。毕加索的了不起就是关于谁家没有罐子，他把普遍的罐子，他表现出了它的质感，我们想一想，他没有那种薄薄的感觉，这个画面，他的浅绿色的底上，用一个更高调一点的白色，白色比这个浅绿色还要高，然后用黑色来钩边，一下子这个黑白之间的对比就出现了。然后深绿色的背景上我用浅绿色，这个浅绿色跟这边的浅绿色是呼应，但是另外它的调性比这个再高调一点，然后整个的冷色调的画面上，我中间有一个暖色的橙子放在中间，一下让画面的视觉向中间集中，而且有一个冷暖对比。我不知道他思考没思考，可能天才就是他根本不用思考，他本能画出来的东西就符合审美的东西，符合这种色彩的冷暖的对比，体积的对比和明亮度的对比。我们记住这一段，这幅画好，你并没有觉得个罐子漂亮到那儿去。但是它通过点、线、面和色彩的对比，让您感受到了质感、力量感和色彩之间这种的表现力。我们这种理念发展到了后面就变成了纯抽象的了。我如果今天画的不是罐子，我就把这个罐子抽象成一个柱体，抽象成一个线条，那不是就是抽象主义了吗。所以绘画一步一步它脱离了具象性，他脱离了叙事性，它在寻找最纯粹的美学的东西。因为时间不够了，我们提前到后面给大家看一幅作品，这是我们这次展览中的作品，大家还记得吧，多美拉人。很多观众说看不懂的，那个我也画得来，我承认，但是你看，我们刚才看，我记得那个罐子吗，你觉得他很美，它很有力量，是因为浅绿色的底那个白色亮亮的罐子，然后旁边一个深绿色的一下子压住了那个浅绿色，然后又跟浅绿色之间形成了一个呼应，给白色一个暗部的底，它既是稳定的又是明亮的，它有这种表现力。那么这幅画在干嘛呢，它在寻找色块，红色、黑色、白色、蓝色和这些细线、粗线之间的比例，之间的关系。我们觉得一个姑娘好看，你看看她，为什么好看，大眼睛、小嘴巴，因为它比例很协调。那么这个作品它在干嘛，我们艺术已经抽象到了，他去纯粹地去研究纯美学的东西，他在做研究。举个例子，蓝色给大家的感觉是轻还是重。如果我板这个重的这一块翻下来放在这儿，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如果我把黑色翻上去呢？ 它在玩儿什么游戏，他在做研究，他已经把艺术完成实验性，纯理性，研究性的东西了。我们看一幅作品不太能够理解，但你看一系列就能够理解了。那么这个是我们抽象主义最具代表性的蒙德里安，他用的垂直的宽面的关系的，多美拉人作品跟它很像对不对。

我们回到刚才的，刚才讲到哪儿呢？讲到立体主义。大家是想听立体主义，还是想听毕加索呢？好讲毕加索。

毕加索，我现在知道大家对毕加索了解多少，我才能知道给大家讲多少，大家对毕加索了解多少。毕加索的一生很长，他经历和很多流派，可能很多观众都不知道，毕加索他甚至象征主义他参加过，当然我们可能所有的人最知道毕加索的是《和平鸽》。毕加索本身很热爱和平，他也养鸽子，但是和平理事会的主席让他画鸽子，所以他就画了一幅鸽子，起名叫《和平鸽》，毕加索心里出来就说，可怜的老头，我养了一辈子的鸽子，他不知道鸽子是一种非常凶残的动物。毕加索确实是一个非常热爱的艺术家，而是他也是少数战争的时候，二战的时候没有去纽约的艺术家，为什么二战以后，我们的直接艺术的中心慢慢地从巴黎往纽约转移，就是因为二战的时候，很多的艺术家为了逃避战争转到纽约。毕加索的一生，很多人给我说，毕加索画的那个跟小朋友画的一样，我们小朋友可能动比毕加索好。是吗？那我们看看毕加索，1900年，毕加索哪一年生的？这是他比较早期的作品，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我们到西班牙有一个毕加索艺术博物馆。他15岁画的作品现实主义的作品已经非常好了，所以毕加索是很骄傲的，他说我自己的现实主义作品是没有人可以超越的，他已经到了那个份上了，那他继续往画的向上走，再相你也像不过相机，他15岁就已经能够画得很像了，但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年轻的毕加索就来到了巴黎，那么他到了巴黎如鱼得水，在这个社交场合上，他非常喜欢那种社交很丰富的生活。后来又一段时间他的朋友过世，所以他心情很悲伤，这是他早期的作品，这时候的作品都是以蓝色为主调，你看多少看，谁说毕加索画得不像，谁说毕加索只是画得比小孩子画得不行的作品。艺术性非常高，你能够从这个画里面深深地感受到忧郁、冰冷，表现力是很强的。后来他到了巴黎以后，生活过得很滋润，小伙子又很帅，又很会说话，这个时候他的作品开始以粉色调为基础，他真的是个天才，暖和调、冷暖的对比，你看暖色的背景上的冷色的小孩子，然后在背景上爱一点点蓝色和这个呼应，这种色彩感觉多好。这个画当时卖了3万美金，在当时是天价，所有的人都梦想者成为当时的毕加索，所以他在粉红时期他就已经非常有名了。

然后有一天，一个收藏家来到毕加索这儿，我想你给我画一幅画像，一个很有名的收藏家。如果他看上毕加索，那毕加索前途无量，如果他不喜欢毕加索，那么毕加索的前途就毁了，那个时候的收藏家跟我们现在的收藏家不一样，现在的收藏家就是我有钱我就买，那个时候的收藏家，他们是有非常好的艺术鉴赏眼光的，很多时候艺术家的发展是依赖于我们收藏家的推动。毕加索把画拿出来给了收藏家，收藏家看了半天，没有说话，毕加索非常的紧张，忽然收藏家说我发现了一个天才，他画得什么呢？他就是把这个收藏家的几面，看了不同的脸，叠加在了一幅画上，立体主义由此诞生了。在一战以后，实际上那个时候的艺术家，都曾经回归过写实主义，因为一战给了大家太多的创伤和 创痛，大家觉得可能还是不要这么激进，回归到秩序中，所以一战以后，毕加索是回归到一种秩序中。后来他还经历过超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是20世纪初的时候，因为随着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学，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发展，那么我们更多艺术家去寻求内心的东西，还记得我刚才讲的象征主义吗？其实超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超现实主义我们待会儿再看。超现实主义也是更多地寻求，前段时间不是太古里有一个达利的展览，达利就是我们很有名的超现实主义的艺术家。这个《和平鸽》大家有看到，有没有观众注意到这几个不同颜色的脸是什么意思？象征不同的人种。

时间确实已经超时了，还能听吗？因为确实讲不完，我速度地给大家过一下我们这次展览中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作品，讲过两三幅，我们就能够更好地去理解苏拉热。这幅作品大家还记得不《抒情爆炸》，谁我个人很喜欢的一幅作品。这个艺术家，这个作品创作1918年，刚刚在经历了一战结束以后，他其他的作品实际上都很沉静和稳重，但是这个作品，为什么我说它有意思呢，他是受到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和抽象主义几个绘画的影响。什么叫未来主义呢？未来主义是什么呢，在20世纪初的时候，大家知道电灯、电话、电报，基本上都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发明的，那个时候的社会变化，这些发明对我们的生活最大的改变是什么？速度感。你写个信，你们俩传的情，再不用写个信，走一个月了，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你要去看你女朋友，再也不用骑个马，可以坐汽车了，人的生活速度极大地提高。然后这个时候是我们科技爆发的一个年代，人们生活在一种欢呼雀跃之中，对这种科技带来的改变，对科技是一种敞开胸怀去迎接的心态，是赞扬的心态。这个时候在意大利有一批艺术家，他们希望在二维的空间里面表现速度感，这个就是我们的未来主义，未来主义最重要的几个特点就是表现速度感、工业感。我们的观众可以忽略这种主义，你们去感受它就可以了，这个是未来主义最典型的一幅作品，你看这个狗，把狗的脚画了好多遍，你都能感觉到这个狗在跑。那么这幅作品，画得是什么？有没有观众留意过？这是一个人的臀部，这是他的腿，这是他的胳膊，这些是什么呢？这是他腿走回来的印子，很多摄影师很喜欢在公路上拍光带、光影一样的，这是他走起来的时候他身体的留影，我给大家说了以后，尤其是大家有兴趣的时候可以去看原画，原画比较大，是不是很有这种动感，再加上它的笔触，笔触往外发散，色彩很明亮，用黑色和暗色把它压住，然后周围用很亮的颜色提起来，我觉得这个翻译很准确，《抒情爆炸》就是一种慢慢的情绪和这种动感。

这些我们没有的作品我们先略过。这幅作品，这是我们展览中的作品，它的名叫《捕驼鹿》，好多观众问我它怎么捕驼鹿了，你可以忽略它，我当时跟馆长沟通的时候，馆长我也问过这个问题，馆长说，那个艺术家画完以后，他觉得像是在捕驼鹿，他就取了这个名字，但是它好看吗，很美。这个你看飞天，飘带飘起来美吗？很美对不对，很和谐对不对。我们去年做敦煌展的壁画的时候，很多观众也看到了飞天，尤其是有一幅图周围全是飞天的时候飘带飘起来，褐色调，大家会觉得很美。这个一样，你把它慢慢你去想象说，我们把人体抽象了，把这个飘带抽象了，它也很美，色彩很协调，这些线条表现出来的这种动感和韵律感，这个艺术家对线条的控制很好的。我们去看原作，他的暖色调上有一些冷色的色块，冷暖的对比也很美的，你去把它想象成飞天，或者你把这个飞天抽向成这个作品就可以去理解他了。这个也是，还有没有观众记得这幅作品，也是有观众问我，我很喜欢，但你喜欢它什么，就画得一笔一笔的，鬼画桃符的，我说里草书看得懂吗。为什么好呢？因为它有气韵，这幅画上一样有气韵，你看这个草书写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写得很小，多有气势，多有动感多好。这个作品一样的方式去欣赏它，而且这个艺术家确实他很喜欢中国书法，他是受到中国书法的影响的，这幅作品可能我们当时在展厅里大家可能没有留意，它是画在木板上的，为什么用木板画，木板的笔触需要比帆布更快，他肯定不会写汉字，会写汉字的在那个时候的西方艺术家很少的，他们也是抽象我们中国的书法的动式的感觉，也是在二维的空间里面，表现了一种动感的东西。而且也是动中有静，这一个让这个画面平衡和稳定了。我也会画，也会画得来，我是觉得我们去试一下，很多时候我们也觉得我也会画，也许你是个天才画出来很好，但是你尝试的过程中，它难在那儿，好在哪儿，你去动手的时候你更能去理解怎么样去欣赏一幅作品。

我们讲黑画。这是大家都看不懂的一幅画，我们讲到这里，现在有没有观众给我说，OK，我听完讲座以后我知道怎么去看这副画了，施陶，我们中国人有多少人认识施陶，施陶有一句话说：黑团团，墨团团，黑莫团里天地宽。什么意思？我们的中国画是不是用黑的墨画的一团一团的东西，但是一团一团的东西里面有天有地，有人文精神，有美女，有山水，黑白的山水墨中一样能表现出来无限的天地，我们把这些黑白的水墨，泼墨墨彩，它无非就是多画的一点东西，让你感觉这个是山了，画得多好，这个也是，他画的树，是不是我把这个白色退进来一点，我画几树，大家就觉得画得好得好，太抽象了。我们把它从具象的这些形体里面抽象出来，首先我们是觉得这幅画里面，我反过来讲，如果你把这幅画这边白的全部填满，那就真的是黑白，那黑白有什么好看的，确实就不好看了，他这一点白用得非常好，他让这整个画面破了，充满了灵气，你下围棋，满盘全是黑的棋还能下吗，中间有一个棋间，有一个留白，就空了，就灵气了，他玩儿的也是这种黑白的东西，黑白的对比。刚才大家看过展览，我们有看到它是有机理的，所谓的机理就是一条一条的，那不是拿着毛笔在那儿刷刷，它甚至有时候用的是沥青，这个艺术家他会自制很多绘画的工具，小缠刀画以后，先把颜料刷上去，然后拿小铲刀一点一点的刮。我当时在点交的时候感受特别深，因为点交的时候我要去找它的画面的裂隙，画面不平衡的，把那个画，2米的画铺了以后，当时我这样子蹲下去平着侧着去看的时候，光打机理上美极了，非常美。黑色是什么，我们都知道黑色是最吸光的颜色，白色是反光的颜色，他把对光线完全吸收的颜色用到了，然后让这个颜色对光的反射跟光之间的关系用到了极致。我讲完以后，有兴趣的观众我们去看一下，你顺着这个作品从左往右走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当你走动的时候，光照在它上面的反射出来的效果，每一个效果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走动它都是不幅不同的画，因为很漂亮。因为是展览的原因，所以我们只能这样看，如果能放平，我们这样子角度看过去，非常漂亮。所以我们说第一黑色叫无色，那么他在无色里面，通过这种黑白的对比表现出了很多的东西，第二我们说黑色是最吸光的颜色，它把一个最习惯的颜色却跟光线玩儿出了这么多东西，我们都不要去讲说因为它的作品解释得很深，我们去理解它的创新性，我们通过我们的中国的水墨画，我们中国的黑白对比去欣赏他的作品。我们还是说艺规创新，一个艺术家，毕加索为什么重要？因为他发明了立体主义，苏拉热的重要就是他把黑色这种颜色，发现了黑色这种颜色的新的艺术表现力。

今天时间确实不好意思超时了，那么我们今天跟大家的分享就到这里，如果大家有问题，给5分钟的时间，给大家留5分钟的问题时间。如果大家没有其他的问题，今天我们晚上的讲座就到这里，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的话，也可以在我们公众号的后台留言，所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