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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讲座 / 讲座实录

2017-11-18

《大师和他的主义——西方现代艺术小课堂》之塞尚专场

周允:本来说好了7点到8点,一个小时时间比较紧凑。我们上个礼拜休息了一下,从两场画家和艺术品的分析把话题扯开到西方艺术的换增,有可能是通过了一些光学手段,我打了括号。但是说话是说不出标点符号的。通过光学手段可能有一定程度的作弊,然后导致了西方艺术长期在光阴造型、空间感和透视上面进行了极端的研究,画出来的画越来越美轮美奂。然后后来摄影术出现了之后,整个西方的绘画界一下就感觉不一同了。这个时候史托里崩出一个猴子,拯救了整个西方,把西方艺术从此带进了现代。今天下午我们成博也有一场川大的吴永强教授讲座,他讲现代性,我看了一下观众的反馈,他从社会学的角度讲,讲了可能有些久,然后讲到画面的时候有些语言不详,这就是一个作理论的人跟画画的人讲同样的区别,他们重在哲理性和社会学上面去分析,而我作为一个画家,更多是从画面来讲。

老规矩,开始讲塞尚的时候,我带了三个问题,我们今天的讲座全场就由这三个问题进行贯穿。第一,我们都以为的西方艺术都是格调前一代艺术人民,改革的方式推翻前任的,创造出新的形式,被认为现代艺术之父的塞尚,内心最敬仰的画家巨然是古典主义的代表人物普桑,而且普桑的年代是在巴罗克盛行的时候,他在那个时期在法国在整个西方也不算一线的画家,他长期在意大利生活和工作。有这样一个历史情节的塞尚是怎么现代起来的?第二,与塞尚同时期的画家那么多,后印象派的,有一群小伙伴,什么梵高、高更这些,为什么这个桂冠最后落到了塞尚的头上?然后既然是现代艺术之父,那么他对后世的影响究竟体现在哪些地方?他身后的粉丝团队又有哪些大咔。今天我们在过来的地铁上跟我们观众群里面还在聊,我说如果是塞尚作为带头大哥要约架的话,他后面带的兄弟人山人海,毕加索,什么马蒂斯经多就是扮善的,他来的话后面全是给他掌圈的人。

我们第一部分还是从他生平和师友关系讲。一个人,并不是刚才我说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个猴子,他有他的因果关系,也有他的平行的在时间横线上面的同时代的一些朋友何老师。塞尚这个人,看他的自画像特别明显,照片还比较温和,比较老了,人到老来其言也善,塞尚这个人其实脾气很暴躁,是一个有老气糖尿病的人,他经常结交朋友,又迅速地跟朋友闹崩,一言不合就翻脸,现在我们流行的是一言不合就拉黑,那个时候就是一言不合就翻脸,我不请你吃饭了,因为那个时候塞尚很有钱,他经常请朋友吃饭,然后他要闹崩就不请你吃饭了。他甚至跟他从小长到大的一个好朋友左拉最后也翻脸了,当然那个是学术观点,我们待会儿要谈。这个是我从百度上面拉的一个概述,了解一下就可以了,我们主要是从他的画面来讲。

今年夏天我去了巴黎,正好遇到在奥赛博物馆塞上的一个肖像作品展,这个肖像作品展动用了全球很多美术馆,一切美术馆的馆场资源,甚至巴西圣保罗美术馆的馆场资源,还有美国一些小的州中部一些州的格伦布斯的美术馆的一些他画的他父亲的肖像都参加了。9月24日结束以后,好像上个礼拜开始在伦敦又开幕了,同样的展览,同样的作品打包到了英国,我在想我们中国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展览机制,就是我们征集一下那么多作品,好不容易能够在一块儿集体展示,我们换一个省会,或者换到西南区换到西北区的兰州,换到华北区的郑州,如果整体打包的话,我们去年成博搞的那个“一带一路”敦煌文明,我觉得就是非常不错的一位衍生的辐射影响,而不是展览完了以后,听成博的工作人员说就  各自归还各自的来处,展览的价格就被拆掉了,其实我觉得比较遗憾。

塞尚的展览人山人海,我在国外看展览,几乎很少看到,就是人捱着人看,除了梵高的一次在奥地利的维也纳,还有就是这一次,因为这一次塞尚的作品肖像作品收得那么齐,出现得那么完整,从他的年表,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的肖像画几乎都出场了,包括俄罗斯的一些很难见到画都出场了,所以说观众就跟我们成博一样,按波放进去,一波一波的往里面放,然后出来多少再点人头进去,手臂上也是贴了贴纸。所以说我们今天成博的待遇其实跟奥赛的待遇是一样的。

第二排第一张翘着二郎腿的,格伦布什美术馆的一张馆藏作品,一个小州,一个美国中西部的小州,城市差不多10万人都还不到,我去他们美术馆的时候不觉得会看到什么好东西,看到那张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个时候是2015年,今年的时候在法国看到它的时候倍感亲切,马上合影。

塞尚刚才我说了,一言不合就不请你吃饭,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父亲,他的父亲在他少年的时候就突然发迹,从一个卖帽子的一个小商业变成了银行经理,从此家教都非常的殷实,最后在他父亲的去世的时候给他留下了200万法郎,所以说他不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他可以随着性子画画,但是他的老爸非常严厉,不准他画画,要他去学法律,怎么怎么样,但是他在学法律的时候,也在悄悄地学一个素描培训班,就类似于我们现在成都也有很多培训机构一样,他喜欢,他反正家里面有钱,零花钱就可以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就去画画。这些画就是他青年时代,为了讨好他爹,让他爹放马一下,给他爹画的,他爹的表情也就觉得你画得这么丑,你拿黑线来勾我,我们同时代的油画都是光阴造型,人家都画得跟照片一样,现在虽然有照片了,但你也不能拿黑线来勾我,手也画得那么笨。塞尚终生把他父亲,他父亲去世前两年,他都45岁了,在他父亲的督促下,可能也有继承权节他的那种威胁下,他跟他以及完全没有爱情的当年年轻时代遇到的一个女人结婚,结婚两年之后他父亲去世了,他顺利地过户200万法郎,所以父亲在他心目当中一直是很有情节的影响。我们都说东方社会夫子关系怎么怎样,其实西方的夫子亲情跟东方也其实差不多。

这是另外一个值得说的人,这个几乎是他的叫做灵魂朋友,也是也是好基友,左拉,左拉在法国现实主义文学里面是非常有地位的人,他影响了整个苏俄的文学创作,理想的高尔基,当然有影响了中国的后来的田汉,中国的佐临这些。他是非常有情怀的一个文学家,他提倡反映社会现实,描写社会现实,作者藏在语言文字之后,用陈述性的语言,描述性的文字,客观描写社会对象,然后留给作者自己去想,自己去发现。他跟塞尚的主义,就是说我要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自然界,我按照传统的透视,按照原来几何形的原理来画画,他们之间从小就在谈这些话题,所以他们从小到大都玩儿到很好。前几年拍了一部电影叫《我和塞尚》都是以左拉的角度来阐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他们俩的关系不光是玩伴,还有学术上的讨论,最后他们俩闹崩了。左拉可能就希望你的表面可能要表现出一些民间疾苦或者是批判社会现实这些,可能那个时候塞尚觉得画就是画,画在现在独立出来成一个专门的技术语言,成为线条、色块、块面,我为什么要表达内容呢?表达内容又不是古典油画,那种宗教油画需要做的事情吗,那不是库尔贝他们做的事情吗。在那个以后他们俩就走得越来越远,反正左拉是越来越穷,他是越来越有钱,但是他们俩之间维持了四五十年的友谊,画了很多左拉的画像。

这是他的精神导师普桑,刚才提到了,长期在意大利生活和工作,他几乎没有在法国呆,因为法国那个时候是巴罗克的天下,那个巨匠,你看他的生活年代也跟荷兰的黄金时期的那几个他们时间也比较重合,所以说他的影响力在当时的法国是不够的,但是他深刻地影响了塞尚,就因为他的理性,他的那种追随自然的原则。刚才我们给大家讲的左拉,他也是这样一种追求,所以在理念上塞尚追随他的,塞尚后来到了巴黎,解除了毕萨罗以后,被带进印象派,其实他对印象派是保持很大的怀疑和有芥蒂的,他一直追随普桑库尔贝和德拉克罗瓦的那种比较经典的古典的那种情怀,他希望把印象派的画画得非常的结实。他用了一个单词,希望印象派的作品很坚固、坚持的,很有份量感的能够陈列在美术馆里面,这就是普桑在理念上给他的概念,画面是不一样。但是普桑的理念让塞尚的画面也遵循了一种理性的原则,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自然界,而放弃叫原来所有的那些古典的法则性的所谓规则、公式的那种绘画传统,直接用眼界看,在这后面普桑和左拉的理念对他的影响非常大。

这个是印象派的带头大哥,叫毕撒罗,他召集的印象派第一次画展,塞尚到了巴黎之后也是跟他混,他比塞尚要大那么几岁,天天带着他混。然后从普罗旺斯这样一个小地方到了巴黎以后,有人带着你混那肯定好混,有人带着画画,经验比你丰富,圈儿也比你混得开,那么画画也有印象。一张是毕撒罗的静物,一张是塞尚的静物。在他们一块儿混圈的时候,画法  也很接近。然后塞尚的静物就从此到向了跟毕撒罗一样的追求轮廓,追求平面化的一个境地,待会儿我会放他早年的静物。然后画面的一些局部用笔效果和用色效果也是比较活跃了,开始闪烁了。毕撒罗当年在印象派是一个直流的带头大哥,那么他的跳跃富有光感的那些用笔也影响到了塞尚的用笔。但是后来塞尚在他中年以后完全放弃了这一套,他后来跟毕撒罗,甚至跟莫奈都貌合神离,后来就直接我不高兴,我不跟你们玩儿了,反正我有钱,我不卖画。这就是塞尚如何是成为自己的。这个部分可长可短,我们从画来分析比较好理解。人画画都是从一板一眼的静物,风景、肖像、写生开始的,难免要受前人或者是之前看到的作品的影响。这是后人对他的一个评价,就是塞尚的伟大是他制约他自己在古典法则当中制约自己不表现他自己,刚才说了他把人藏在自然界以外,希望用客观的方式在识自然。波拉克是后来的立体主义大师。是直接受塞尚影响的一个巨匠,待会儿后面会看到他的画。塞尚的画他说将色彩丰富到一定程度,形也就成了。这句话他终生在实践,他早期的静物光感非常的强烈,然后虚实空间也非常的明显,到了左边下面第二张的时候,颜色为降掉了,然后光感依然还是那么的明显,那么到了后期1998年,他去世前8年左右画的油画,就已经完全平面化了,全部是轮廓、线条,讲求体积感,讲求平面性,讲求几何对于物体的描述,那么就是寸步、条状、三角形来进行表现。从旧画的这三张可以看得出来,刚才他的那种理念的贯彻,从早年的光阴造型到慢慢的平面化,连水果体积感觉光阴、投影都会很淡很淡了,但是恰恰如此他的形体反而更加坚实了。

说了静物又说肖像。西方画画跟我们现在美术院校训练都差不多,风景、静物、人像。第一张是他早年画的肖像《多米尼克叔叔》,他一共画了七张,被称为《神秘的多米尼克叔叔》,因为这个名字可能是他另外起的一个假名字,但是他写生还是对着对象画的,然后到中间一张,穿红背心的穿红马甲的小男孩,他的勾线的方式和上色的方式又出现变化了,到他最后这一张大浴女,绝对是他画的最大的一张画,2.5米高2.5长,很大的一张画现在在美国费城。这张画人体和树都变得跟刚才那个静物的苹果一样了,而不是五官,而不是结构,而不是透镜界的关系,它变成了刚才我们说的几何性平面化、上时空间感的颜色拼图了。有一次巴黎画廊的老板请他画画,那个时候有些名气,也想追他一下,就说你来画我,然后塞尚一画就画得发毛了,把笔一摔不画你了,那个法郎的老板说为什么呢?他说你见过会呼吸的苹果吗?你老在那儿动动动,我怎么画,我画苹果的时候苹果一动不动的,你在那儿不停地呼吸,眨眼睛,我不画你了。所以塞尚觉得,画不重要,人也好、苹果也好、风景也好,他只用他观察到的可以归纳的几何形体来认识这个世界,表现这个世界。

风景,他早期的风景肯定要受早期印象派对色光的分析的影响,光源补色这些,后来慢慢的好像他更接近固有色了,更去研究物象的几何形,到了晚年受维客多三的时候,说实话跟我们认识印象派像什么莫奈、毕撒罗有很大的距离,他的那种轮廓线,他那种对物体的重新的分析,导致了后来刚才说了波拉克那么立体主义的诞生。

这一个画是比较绕口的归纳出来的东西,就是终其一生,塞尚都试图用严谨的观察来观察这个可视的世界,并用最为精准的技巧将其呈现到画面上,最终他创造了一种简单的几何形态和色彩平面感来感知物象结构上的知觉。太绕口了。我们简单来说,刚才那句话有些学术,因为我们要讲道理,可能就把它条理化。简单就是他把它归纳成几何形了,树干、水杯就是圆柱形,人头刚才说了画上的脑袋就是球体,手机桌子就是长方体,这样以来,塞尚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匣,摄影术出现了之后,你画什么眼睛、鼻子、山川河流,你画得过照相机吗?人家一秒钟,几之分之秒,几十分之一秒,咔嚓一下就下来了。但是那个时候塞尚就让欧洲的画坛解决了危机的方法,就是我们不一定要画得跟照片一样,我们可以探寻一下它内在的本质,本质就是几何形,我的世界是有三维物体各种大小来组成的。所以说西方的艺术家就这样的世界观,大家注意世界观,现代艺术之路的序幕就缓缓拉开了。

刚才第二个问题就是既然都是印象派的代表人物,那为什么不是那三个,而是塞尚成为之父,而不是高更,而不是我们大家很喜欢的燃烧了自己生命的梵高,也不是小矮子侏儒一样的奥特雷克,奥特雷克是跟我们的海报艺术带进了现代社会的一个人,舞台艺术、舞台布景和海报艺术,中国好像对他的介绍不是很多,因为他长期在红磨坊里面跟那些穿者暴露的妹妹一块儿玩儿。

下面的文字有一个分析,为什么高更是把社会学和哲学的情怀放在艺术里面往前推,他有一张画就是我们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那张画,他就是从哲学和观点上面往前推,他在他之后观念艺术也找到了感觉。那梵高找到了宣泄和表达,梵高可以把自己一抢给扣了,那么很多做行为艺术的把自己给点了,刀割了也找到机会了,那个跟应用艺术有关联的。但是塞尚联起来的是古典文艺当中对客观观察和追寻事物规律的传统思维模式,他改变了观察和表面的方法,我后面准备了一张树状图。他的粉丝团刚才说了,如果塞尚要当带头大哥约架,后面会有多少人。这一句话是后来这两个人都说过的,就是他是我们共同的父亲,一个是马蒂斯,一个是毕加索,一个是野兽派的带路人,一个是立体派的带路人,他们可以各带半山人来加入巡逻。但是他们都是雪山上。我回到上一页。

这儿有个笑话,我刚才放这四个人头的时候,要当之父可能要活得长,他是最高生的他是最后死的,其他有当伯仲的可能,但是活得长也算一个重要指标,所以说我奉劝那些喜欢画画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活长一点,活得长画得多,活得长价格贵,活得长才能看到一个时代推过去之后,你变成了泰北斗,所以你看他的年表一定要活得长。梵高就可惜了,37岁把自己扣了,他要活到73岁说不定还得重写。

这是两张塞尚的浴女和马蒂斯的一张类似题材的裸女,在户外的。左上第一张有人看到过在马蒂斯的画室里面长期地挂着,挂了很久,好像马蒂斯掏钱买的,最后也是流落出来变成博物馆的一个藏品,一个画家买另外一个画家的画,长期挂在自己画室,肯定是想从他身上学点东西。中国行话叫挖点油过来。从形体的造型,用色的用线上面,马蒂斯虽然走得很远,但是把画这样并至起来,他们之间的线索是很清晰的。

毕加索,立体主义时期的时候,旁边塞尚这张对他的影响也是不言而喻的,把一个山结构成块面,解状成几何形的一块块的物象,树、房子、远山都变成几何形了,而不是树枝,这非常有体积感、份量感的东西。旁边的毕加索,当然他走得远一些。这也是两张比较能够证明立体主义受塞尚影响的几张关键性的作品。这是上一次讲毕加索的时候用到的一张,直接被我复制过来了。

这儿讲约架,美术史在塞尚这个节点以前,1000年形成了左边这些风格和主义,来上以后十几年到二十年之内形成了后面这些主义,塞尚不是带头大哥吗,后面那么多人都是受他的启发,他把那些完全走投无路,被相机,被摄影术发明的那些艺术家彻底地解放出来,至少出了那么多流派。左边将近2000年,右边10年到20年,西方艺术现代性的勃发,以后深远地影响了20世纪从欧洲到美国的艺术形式,也自然而然地影响了我们中国。因为那个时候,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中国就不断地派留洋的学生去欧洲去法国,徐悲鸿他们这些都去到法国,在这种流派,很多流派还是平行流派之下开始学艺术,比如说有常宇、吴大宇他们学得比较畅想的,然后徐悲鸿走新古典,在这个时间节点当中互相地选择。塞尚虽然是印象主义的,但是他不太喜欢印象主义的那种对轮廓的虚和对颜色的闪烁,刚才说了他喜欢体积感强烈,他喜欢追求古典主义的的结实和份量感,他甚至崇拜普桑,崇拜德拉克罗瓦,崇拜库尔贝,我们到时候讲库尔贝的时候还会重新讲这个话题,他对后世的影响,库尔贝的影响嫁接到塞尚身上就很吓人了。

然后我们来看塞尚身后十年之内发生的那些流派有哪些?我们就从维也纳分离派开始讲,我们看看我们熟知的好多艺术品,伟大的那些画家都是从他身后走出去的。这张画很出名吧,这是奥地利的国宝,永远不会离开奥地利。很多那种三流的宾馆会在大堂里面放一张这种,大堂里面用马赛克的方式去画一张这个,这个画原大也没有那么小,1.8×1.8,很大,在奥地利我每次去维也纳的时候都会去拜它,每次都是人头船动,然后等一波人走了之后抽空马上去看一眼,然后下一波人你自动闪开,然后那一波人又马上凑上去,就这样反反复复看几个小时,这个是我拍的,拍得还可以。到时候扫码给你们搞清,你们会看到那小花一朵一朵的那个笔触都看得到。

象征主义的雷东《独眼巨人》,很多人对这个形象是有印象的,但是未必知道这个画是什么主义或者谁画的,那个年代画的。这张画在荷兰,然后我们这次去没看到,说是在做维护,很遗憾,所以这一张照片就不是我拍的,就拍得差一些,有反光。象征主义,一个眼睛的东西谁看多过嘛,你开玩笑,从塞尚之后这些画风都开始了,这些都是带头大哥,这些各个山头各个流派的带头大哥,纳比派、博纳尔、维亚尔,这都是各个山头各个流派的大头大哥,北欧的那批画家,80年代深刻印象中油画界的那些。

野兽主义,马蒂斯的。每一个主义后面都是千千万万的小兄弟。很多画法现在都还看得到,这是刚才那个波拉克,他其实画立体主义和分线立体主义的时候比毕加索画得还多,而他终身还画这个流派。毕加索七个主义变来变去的,最后变化巨匠了,他可以在七个流派篡来篡去的,随便画获得自由了,但是这个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把终身只画这样的作品,立体主义。说到立体主义,这个人跟毕加索是站在一样高的。

表现主义,这个画得对很多精神分析学这些的朋友都很有印象。《呐喊》,蒙克画了很多《呐喊》,我本来想找一张不是那么代表作的叫《蒙奈特月光》,蒙奈特的蒙克绝对没有拉汗的蒙克那么刁,所以说还是请出了这张作品。表现主义,直接把情绪突出来。

抽象主义,很多朋友说我抽象画看不懂。第一张看不看得懂,第一张画有两棵树的风景,这一个跟塞尚的风景还是很接近,然后到旁边那张小画的时候,同一个人画的,打开了潘多拉的魔匣之后,艺术家路往前面走,走着走着就往抽象上靠过去,但是如果之前没有像塞尚这样画结构风景,重新重组颜色,他后面敢画那种乱化八糟的几何形,因为塞尚说就是由几何形的构成的。就说圣旨一开,父亲一开口下面的子女你看马上就开始全画几何形,纯画几何形,后来向抽象也出来了,比如说蒙德里安的格子画。

达达主义,这个主义名字比较奇怪,它是翻辞典翻出来一个词叫达,翻出第二个词还叫达,那就达达主义。一幅画叫《瑞士》,他们弄得,画无所谓,但是达达主义里面出了一个判经离道的人,杜桑,他当以木头的名字交了一个现成品的小便池去参加艺术博览会,这个作品现在还在美国的国家现代艺术中心里面放着的叫《泉》,从此以后现成品装置艺术就洪水猛兽一样淹没了我们,我们现在在成都也经常看到有装置艺术展览出现的什么双林展,给你讲100%的肯定有装置,因为100多年前这些匣子,这些大门都已经打开了。塞尚反正是发了圣旨的。

还有未来主义,研究四维空间的未来主义。你看勾线、造型还是像塞尚的画,但是他画了一间屋里面不同时间段出现的几个形象,一个女孩,前几个有什么人走过来,然后被窗帘给虚掉了,它在一个画面当中体现出来时间的变化。未来主义还不仅仅是这个,我找的是他们里面最有代表性的画家和作品。

超现实主义,达利的就不说了,画梦画这些。但是这儿重点介绍一个墨西哥的女画家叫福瑞达,她小时候受车祸高位截瘫,然后长期画自画像,她被病痛和爱情双重折磨,然后人生也比较不坎坷,所以说她老把她的痛苦和她对美好的一种向往画在画面当中。至于达利的熔化的时间,这张画特点小,在美国现代艺术馆罗马,这两天正好在法国展览,我是看一个学生的朋友圈,它跟几张科林穆特达利的画在一块儿,还有几个美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在那儿展示,我说你到纽约了吗,他说没有在巴黎,巴黎的怎么看到这个呢,后来一查他们在馆作品互换,那么这段时间去纽约的人可能就要失望了,很多代表作现在在巴黎,所以说一次出国去看画是看不够的,要几次出去,要反复出去。我经常在绝对不是目的地的国家的博物馆,看到一张性外一个国家的画挂在那儿,而且有重兵把守,很奇怪,就是这样馆藏交换。关于福瑞达有部电影原来好莱坞拍的,有个叫做沙耶克的一个女演员演得比较好,她也墨西哥人,这个女画家是墨西哥的女画家,非常好看。

然后这儿还有抽象表现主义,这就是影响到了大西洋西岸的美国去了。线条后来不经过刷子刷,而可以直接滴上去,波洛克的刷子是没有一笔是直接和画面有作用的,他是直接滴,或摔,或洒,洒上去的。从他开始,现代艺术就往当代艺术开始转型,我不知道今天下午吴老师的讲座里面从画面上这样分析过没有,听说他社会学讲得多。我们看现在画面其实看得出来,关于线条,关于体积,关于颜色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和再造,可以带来那么多可能性,这些可能性那么多人平行地出现在上个世纪早期,一直比较到上个世纪中叶50年代之,整个艺术界的那种现代性到当代性的过渡和泛滥,就由此可见。就是塞尚同志说了,可以这么搞。在前面看来看去的,其实我作为中国人找到了很多国画的意味。

刚才看到那么小兄弟的流派,但是你们晓不晓得,他可能还天人合一的观念,但是这个是他跟一个人的对话录里面揣测出来的,未必是,但是我们作为中国人当然可以这么想,我们想我们是中原之国,八方来朝,人家学我们当然可以。这个是他的一段对话,特别是中间一段比较长的,就是说艺术家和自然其实是一个平行的关系,它不有意地插手进去,变成一个完全的回声的话,他应该保持沉默。自然和脑袋必须互相渗透,为了持久,为了生活,扮人性,扮神性的生活,然后他在有这样想法的时候,左拉希望他更多表现生活苦难,生活质量,把他非要从神性的东西非要他脱下来,所以导致了他和左拉最后走分道扬镳。他也很崇尚绘画性的真实,像出生婴儿一样看自己,下一场我们就要讲到马蒂斯,马蒂斯是终生像婴儿一样看世界和绘画这个世界。

今天的整块的大结构就是这样,现在只有三个二维码了,上一场是给了5个说扫不下来,怎么怎么样。然后第一个是我们的讨论群,在里面可以找到我们怎么样下载高清图片和视频的密码和链接。第二个是专门写美术八卦文章了,虽然它现在很久不更新了,可能因为现在大学都在评估,都在忙学校里面的文件。第三是关于我的关于在美术馆,各地旅游、拍照玩儿的一些文章,我也很久没更新了,因为我的大学明年也要评估,因为我刚结束我的大学的课程,我接下来到明年3月我没课,这四五个月对我来说就是寒假了,我尽量地赶快写,赶快充实和更新我们的空间,欢迎大家扫码。我现在可以接受大家的提问了。有的朋友希望讲长一点,然后成博也跟我沟通过,我的理由很充分,大家专注度都是45分钟,就是因为有人过了45分钟,注意力就慢慢开始离散了,生理上的感觉也开始慢慢的凸显,这个太有些影响。第二就是我们这个话题的紧凑型也很重要,其实我的每一页都可以讲很多故事,如果有其他的机会,我们在另外一个环境,我们烧一堆篝火,大家可以通宵地聊。但是我们这个话题围绕起来,我们下一次马蒂斯可能更好玩儿,因为他就是一个小孩,他的东西也都是儿童性的,最后一场稍微收回来一点,讲库尔贝,库尔贝对我们的研究都有很深远的影响。但是我们中国对库尔贝的研究还进行得不深,而且还有所偏颇,因为可能二手从苏俄那边接受过来的。今天晚上时间还比较够,有一刻钟,差不多可以接受3到4个问题。我是讲得太好了吗,没问题,还是讲得太差,问题太多,堵住了。

问:请教一下我们业外人士想了解欣赏抽象主义的那些画作的时候,我们应该从哪些方面可以去了解这些东西,去欣赏它,因为确实对我们来说,根本看不懂,就是一些胡乱线条和形状的东西,谢谢周老师。

周允:是这样的。你可能一二三场都没有来。艺术在进入到近代到现代,特别摄影术出现以后,艺术已经不是同制基层,比如说教亭,比如说政府,比如说家拿来宣扬自己的统治理念,或者精神麻醉的一些宗教故事,它已经慢慢脱离了画面的故事性。我刚才讲到塞尚和左拉地最后分道扬镳,可能也有左拉希望你用你的画作为表现语言,来传达某种故事,比如说文学性。那么塞尚和塞尚以后的,甚至当年的莫奈那些印象派的画家,其实都慢慢觉得艺术本身的本体语言,比如说光影形色,比如说用笔,比如说颜料的基理,厚薄的效果,比如说厚的基理的堆积和薄的颜料的流淌,在画面上形成单纯的美学以及可以独立出来欣赏了。就跟我们听音乐的时候不会歌词,我们听音乐的节奏轻重缓急,不同的乐器在不同的乐章里面密集出现的程度,或者是或密的感受他可以带来听上的愉悦。那么从塞尚以后他们到了抽象艺术,他们觉得单纯的形式语言就可以带来视觉上的愉悦或者视觉上的心灵反应。我们说的美术不一定是只看了之后得到愉悦,或许还会带来痛苦,会带来紧张,比如说蒙克的那张《呐喊》看完画之后,完全可以看到蒙克想传达给我们那种紧张的神经质。所以说单纯的形式语言可不可以影响我们的心理,影响我们的观念,这个是画家以后他们越来越关注的命题,那么至于故事性可以交给文学,可以交给后来集大成的电影,由他们来讲故事,用他们来讲。所以说很多的朋友,经常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画画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懂,你其实不需要看懂它的内容,你只需要在形式上跟他一块儿同调,跟它合拍就可以了。

我在这儿再解释一下什么叫形式或者形式感?很简单,形式就是两两相对的画面关系,比如说长就有晚,厚就有薄,有浓艳就有清淡的,这就叫形式感。没有单独出现的长,如果都长那就只有短了,因为长短就没有比较了,干和湿这些都是形式,所以形式语言的丰富性,只要呈对在画面上有序的出现配好的构图和好的色彩的搭配,在视觉愉悦上可以达到抽象的。比如说古典音乐一样,有听觉给我们带来的愉悦,一样的视觉听力效果。我等第二个问题。

问:我在想就这一个问题来说一下,这个同学提的所谓看不懂的东西,抽象的作品,特点是现代的很多,比如说流派的蒙克的那个,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很多提到观念的艺术。就是说可能是不是要欣赏这些作品,首先要了解这些艺术家的传达的观念,不仅仅是画家的本身,我们看到从古典到现代,从很具象的一些透视,就写科学视角这方面可以直接弱化技巧,就慢慢传递观念,在欣赏这些作品的时候,我想了解观念想要传达的东西。

问:我赞同你。就是一些画家在办画的时候,他们一定要借助艺术评论家为他们解释一些。

周允:是这样的,这个  画笔是我最近经常跟我的朋友一块儿聊到一个话题。朋友很多都是画家,我也是,我们经常讲到画面的观念性问题,根据我讲高更的时候也说了,他在社会和哲学意义已经把画往前推了,就是要探讨一些深层深刻命题,叫观念讲深刻。但是我们画家说到底也是靠画笔和画布来说明问题,我们不是哲学家。说实话我参加过很多文科学科的研讨会,不是画家的,还不是美术理论家的,就是他们历史学界和社会学界的,我读研究生的时候就在川大,跟两个社会学的人再一个寝室,我们每天晚上谈的都是社会性的问题。我才发现我们画家觉得很深刻的一些话题,比如说环保,比如说青少年问题,在哲学家那儿都已经解决了,他们用有效的手段和政府的行政法规,和跨国间的一些政府合作协议,就把这些人类的痛苦就解决得很好了。那么画家虽然在深刻,虽然怎么样,说到底最后都回归到画面上进行展现,那个方寸之间能够给大家带来影响的也就是形式本身,我们可以画内容,但是你画内容你画得过电影吗,电影是一个整体的故事,我们的一个画面就是一个镜的一桢,它的说明性远不如电影。所以说经常我都在想,很多画家为了表现自己很深刻,看过很多读,非常有哲理,把自己搞得很深刻,我今天要画一个深刻的命题,人类几十亿了,我们的环境污染这么严重,雾霾,我要画雾霾,我要画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一个头像,人家才见他的纪录片了,人家看你那个画的影响大,还是看纪录片的影响大?

问:因为他说的抽象主义不是说我们这些的抽象主义。我觉得有这样一种现象。

周允:我赞同你。因为有很多画家说到底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文化,看书很少,其要把自己装得很有文化。

问:一些画家在办画展的时候,他们一定要借助这个艺术评论家来为他们写一些,有一些商业炒作的这种。

周允:所以说很多艺术评论家,他们私下都捉画家好可怜,自己画的画自己都说不清楚,还要我们来给他们拍个马屁,批评人家变成了表扬人家,还要收他们的钱,画家好悲催,所以我都坚持自己写文章。

问:我觉得像很多人说莫札特的艺术,莫札特的音乐对于小孩子来说是最简单的,对于艺术家来说是可能比较难的,我们很多画家就把这个东西搞很故弄玄虚,看起来大家可能看不懂,不能接受,不能理解。但是实际上也感受不到其中的那些内在。

周允:谢谢你帮我展来了下一次讲座的话题,马蒂斯终生向小孩一样看世界和画画。

问:因为他说的抽象主义不是说我们这些抽象,是说现在。就是有一种观点,就是说我们现在的抽象主义,就是因为比如说有些就是在画一个点,然后像你说的那种写了很多评论家的说,这个点有什么什么的意思,然后可能通过背后的一个比如请你吃的饭或者给你一些钱来吹捧这个东西,但实际上没有这么多。

周允:所以说很多批评家,就会像今天下午吴老师一样给你绕社会学的概念、观念,反正画家书看得少,他慢慢就被当代观念给绕进去了,有道理,多给你说几个什么学派,好高深。对,我画的就是这个道理。

问:为什么画家现在是一种趋势就是好像艺术家评论家绑在一起。

周允:很大的一个面上看是这样。但是也有很独到很精的一些画家。看到的都是媒体在里面吵,看不到的就是没有没吵,然后那些人不愿意吵的,所以说都有。我的圈子,我玩儿得深一些,所以很多人都认识,所以我都认识,你看到的都是在成都商报、华西上面我经常出来晃的那种。后面那两位就久等了,女士优先可不可以。

问:老师,我问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今天晚上讲的塞尚,为什么放了那么多画家的画,是因为这些画家画的风格塞尚都能画,还是因为他只是牵到了大家找到方向画,还是他是不同年龄段画不同风格的画呢?还是他什么时候想画风格的画就画什么风格的画?

周允:这个还不是一个幼稚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我看能不能幼稚来回答你的问题。首先塞尚终生追求的就是把物象通过他的客观的观察把它几何化,把它平面化,然后他充满了体积感和量感,让印象主义能够像他所说的一样,坚持的摆进美术馆里面,这是他终身的追求。第二他的这样画和观察世界的方法给后面的那些画家,等于是下一道圣旨,画可以这样画。所以后来那么多种风格的画是受了他的启发,受了他的影响。说不定后来解勾这个词也是在画家当中流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多圣旨发下去之后,画家往各个方向都在蔓延,而没有再画写实的了,没有再画光影的了,为什么呢?他们这些玩儿相机的人,他已经在做一种更高级的技术上的处理了。所以说不是塞尚可以画后面那些人的画,后面哪些人也未必能够像塞尚那样画他的作品,当然艺术的自由的限制被塞尚给拉开了,大门一旦打开再也收不紧了,那个时候如果安格尔再跳出来说,我们要讲形,我们要讲虚实,可能没有人理他了。为什么?你跟照相机去说,你安格尔画得再好也比不上照相机。所以说其实释放了创作的自由,创作的方向,就更广阔了而已。

问:老师,实际上也可以接着引发一个问题,其实刚才也看到塞尚他在讲自己的一个历史观念,他能够发展出那么多东西来,他是有一个意识到他自己能启发出那么多,就相当于他是有意识的,还是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巧合在那个点上,然后又正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一切都是一个巧合,我感觉他好像就是有一个意识的,好像左拉跟他就文史写派,然后还让他去画画,然后两个人最后闹漫谈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大家看了大家讲了一段画,他实际上很清晰地表达出了他的观点,而且很到位。

周允:最后一个回答的问题,马上博物馆工作人要就下班了。首先刚才把那个四个后印象派的画家摆出来,他首先要活得很长。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他要活得很长,长才有那么多作品,他才能变老,变老才能影响年轻人。第二他并没有影响任何人,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想积极融入当时的法国的沙龙系统,他甚至想融入印象派,他每一次去交沙龙的作品都是被退出来,16张被退回来,22张被退回来,而且他后来参加印象派两次都被报纸骂,甚至报纸的换去围攻他们的画展,搞得他很狼狈。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可能也帮他炒作了一下,现在我们也流行炒作,你骂我说不定也是把我名气抬上去这是一个原因。然后他是有两次想靠法兰西艺术学院,两次都没考上,他都是落选了的。所以在当时来说,刚才我说他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他觉得人生处处都不如意,只是因为更有钱他还可以画,他还可以画画而已。他在志同道合的人当中,比如说印象派后来也分道扬镳了,他不跟印象派玩儿了,跟左拉在观念上面也出现了分道扬镳,我不跟你玩儿。后来很多时候他的画都是自娱自乐,我听法国的朋友跟我讲的,他家窗下面就有一条河,然后画不满意就往下扔,然后他老婆就在河下游捡,捡过来藏起来。所以说现在那么多博物馆里面很多塞尚的画都没画完的,而且没有签名,所以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他画画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没有为了任何的要影响谁,因为他觉得他影响不了谁,当地很多美术学校那些画五颜六色的那些老师还经常去嘲笑他,他也很生气,但是他一直不成功,没办法。所以他对身边的人脾气越来越大,他这个人其实很慷慨。讲个笑话,他在巴黎有200万法郎的时候,经常在街上晒太阳,高更和梵高饿得不行了,我们去找塞尚,找到塞尚看到那么在那儿睡觉,巴黎现代小偷都多,当年也多,塞尚怕自己被偷,就脱下来当枕头,就睡在一个公园里的长椅子上晒太阳。然后两个人流下口水同时问塞尚,你吃饭了没有?塞尚说我还没吃,我们刚去吃了一家青豆烧牛肉,很好吃。然后塞尚说是不是,那能不能你们俩配我吃,我们不吃,我们刚吃了饭吃得饱饱得,我求你了,一个人吃好孤独,我请你们俩吃,陪我再说,求你了。塞尚这个人在很多不层面很慷慨像小孩以后,但是就是因为他的艺术在活着的时候,未必很得意很得志,所以说他也没有想过去影响谁,好好地画,他最后是在写生的途中遇到暴风雨被拍翻在地上,然后送回家两三天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都没看见他的老婆和小孩。所以说他画画就是为了画画,因为哥有钱。今天就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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